北欧绿色邮报网主编陈雪霏
自从2019年12月1日在武汉发现新型冠状肺炎案例以来,中国经历了对新型冠状肺炎的怀疑,认知,一开始不想把影响扩大,到专家正式提出人传人,需要隔离的认知过程。这个过程耗时一个多月的时间。到1月23日,武汉市政府决定封城。朋友圈立即流出民国初期在东北哈尔滨发生瘟疫时,当时的卫生专家就是采取隔离,焚烧尸体,发放口罩,避免人传人的方式。其实,武汉,基本上也是采取这样的方式。
值得一提的是,早在2019年10月18日,正当武汉举行世界军人运动会的时候,美国纽约约翰斯霍普金斯健康安全中心也正在举行一个政府,企业和国际组织参与的关于冠状病毒的一个模拟会议,探讨一旦发生冠状病毒大传染,政府和企业应该怎么办。其目的就是在灾难发生的时候,将会怎么,人类到底应该怎么做。
因为在现实当中,尤其是在西方崇尚民主自由和个人权利的时候,政府在很多问题上无能为力,企业有时垄断市场,非政府组织认为自己是一支不可或缺的力量,他们的任务就是一方面指责政府无能,另一方面痛骂企业黑心。然后,他们希望能够帮助政府和企业合作。实际上,这次名为201事件的模拟会议就是健康安全中心牵头,在某公司资助下,也可以说是所有公司的支持下,把中美政府疾控中心的负责人都请了去,世界卫生组织,联合国官员,汉莎公司,强生药品等多家公司都请去了。
模拟的场景就是从某个时刻开始,从猪身上开始,发现了冠状病毒,然后,病毒开始大面积传播。其传播速度是这样的,一个人传两个人,一个星期感染人数加倍,一个月,感染人数增加16倍。除非我们发现什么办法来阻止它的传播。传播在人口稠密的地方发生,例如,在南美洲。这个感染,一半人需要住院治疗,会对医疗体系构成巨大负担。症状就是呼吸系统出问题。死亡率达10%。杀伤力堪比非典。而且有些人没有症状也会传染。就是说有的人携带病毒可以到处传播而不自知。有的旅行者可能一路旅行,等到达目的地以后,却立即发病了。有些地方的医疗工作者可能很快就发现这个病毒,然后,开始有效隔离。全球的公共医疗工作者对这个病毒非常担心。因为它也有可能就是在空气中传染,可能很快成为全球的一个传染病。 6个月以后,全世界每个国家都会有感染案例。全球GDP下降11%。全球股市下跌20%到40%。全球的旅游业由于航空公司业务减少而停飞,因停飞而造成45%的下降。同时,谣言满天飞,各种假新闻,阴谋论都甚嚣尘上。他们觉得政府新闻更不可信,需要同社交媒体传播新闻。当然,这样更增加了人们的恐惧心理。人们开始大量抢购物资,囤积物资。同时,供应链断裂。买不到东西。于是人们更加恐慌。那么,到最后有6500万人死亡(前提是任病毒肆意传播,不采取任何有效的应对措施)。
第一个模拟信息是消息传出,该病毒在南美洲发起,然后传染到了美国,葡萄牙,中国等国家。传染人数是一周加倍,一个月16倍,然后是以几何级增长。估计,感染人数达50万人。如果不加防控,3个月可以达到1000万人的传染。首先,大家要考虑我们的医疗应对能力。还没有疫苗,我们是否有能力来应对。为什么疫苗不能马上研制出来?因为疫苗研制需要时间,需要各种测试,需要很多年。现在危机时刻,我们该怎么办呢?我们需要马上采取任何现有的方式来治疗。
由政府支持,有资金支持,我们可以马上来应对这个危机。但是事实是,抗生素数量下降,很多国家囤积医疗物资。但是,疫苗很难应对这个名为CAPs的冠状病毒。有人说,治疗艾滋病的药可以用来治疗CAPs病人。但是,医疗资源的分配和运输供应都存在很大问题N95口罩和防护服也不够。各国都只顾自己本国的防护。尤其是发展中国家急需这样的医疗物资,却很难得到。现在要讨论的是怎么样来协调这个问题。
第二部分,三个星期了,到11月19日,预测基本准确,感染人数从13000人增加到了26万人。13000人死亡。再过一个月估计有两百万人感染,12万人死亡。三个月以后,可能有两千万人感染,160万人死亡。新闻报道是疫情对经济产生严重打击。很多服务行业要么关门,要么是员工拒绝上班,因为怕感染。因此,经济更受到影响。有的国家关闭国门,甚至连货物都不让进来。结果导致一些国家甚至出现政治经济动荡。
到这一阶段,各国领导人应该如何平衡疫情防控和经济发展这两大风险之间的矛盾。请大家提出自己各自的见解。
第三部分是到2019年12月18日,疫情已经泛滥三个多星期了。420万人感染,24万人死亡。 到一月中旬将会有100万人死亡。所有国家都报告了有感染病例。脸书和推特都宣传一些不准确的新闻。增加了人们的恐慌心理。社交媒体专家说,政府必须保证公共卫生正确信息传递出来。生产准确信息。因为很多媒体生产了大量的阴谋论和虚假信息,混淆视听。有消息传出,卫生人员被打,因为有谣言说是他们在传播病毒。很多制药企业被指责是他们在传播病毒,因为他们想借机生产疫苗挣大钱。这样,政府和企业的公信力和信任度就开始下降。人们不再相信他们的信息,于是对于抗击疫情产生了负面影响。同时,错误信息来源是多渠道的,甚至是政府官员也可能有不当信息。因为现在信息渠道太多,人们可以接收到90%的未经过滤的信息。政府和医疗部门希望通过传统媒体和社交媒体传达正确信息。但是,他们的努力效果不大,因为各种信息产生的太快。有的国家干脆把互联网关掉(伊朗曾经这样做过),或者是惩罚散布信息的人。总之,信息方面的混乱导致人们不知道相信谁好。同时,防疫信息也很难准确快速传达。在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
最后结局是18个月以后,6500万人死亡了。这个病毒本来在一开始好像是可以控制的,但是,后来,却在人口密度很大的地方传播开来。最后,在6个月的时候,传播到了世界各地。几乎每个国家都有中枪。一开始的时候,富裕国家好像可以控制疫情。但是,后来,他们也控制不了了,疫情传播到了国外。而且,疫情没有歧视,所有国家都染上了,无一幸免。上到经理,下到打扫卫生的,无一幸免。服务业,旅游业都受到巨大影响。金融市场和股市都受到很大影响。最后,有些国家还发生了暴力。甚至实行了戒严。这种由公共卫生事件传染病引发的经济危机有可能持续几年。这让人不禁要问,我们真的要眼看着世态发展到这样坏的地步吗?在今后五年到十年时间里,我们能否做些什么来阻止这种事情的发生?我们认为答案是肯定的。因此,现在是各国领导人,企业和社会各部门该好好准备看如何应对下一次疫情的时候了。
最后总结
主持人的结论是,全球传染病大爆发可能导致全球经济和社会危机。但是,这不是说传统的公共政策不好。事实上,通过世界卫生组织应对的200多个传染病的情况看,如果能够早发现,早预防,早隔离,疫情还是可以得到控制的。但是,在这种快速传播的病毒面前,我们的传统方式可能不会奏效。这个模拟显示在这种快速传播的病毒面前,政府,卫生部门和有关部门的应对恐怕跟不上病毒传播的节奏。因此,我们要提前有所准备,并培训我们的各部门团结协作的精神以应对下一次疫情非常重要。当然,在现实中可能会更难,但是,我们尽量在这种模拟中得到练习。
我们认为为了应对这样的大疫情,第一,国际大企业应该好好准备,积极和政府配合。
第二,政府和企业现在就应该合作准备如何很好地应对这样的疫情。如果企业的资产能够适当地得到利用,真的可以避免经济危机,拯救很多人的生命。所以,政府现在就应该识别寻找薄弱环节,提前和企业签署协议,一旦疫情发生,看政府企业怎样合作。
第三,政府和企业应该和世界卫生组织合作,提高全球应对疫情的能力,例如增加医疗防护物资,以便疫情发生时可以平等公平地发放这些物资。世卫组织的疫苗,病毒检测方法和工具,试剂盒等都需要提高和加强,以便严重疫情发生时可以发放。世界各国都应该支持应对这种传染病的预防。
第四,世界各国和国际交通公司,航空公司等应该相互支持与合作,不要在疫情发生时停止交通,因为你们可能都同意人员旅行和物资交易是经济发展的关键。公共和私营部门应该合作来对付棘手的问题。
第五,政府应该对疫苗,诊断和药物开发投入更多的资金。因为需要更多的人来从事这方面的预防。尤其是经济比较好的国家应该优先考虑疫情防控问题。
第六,金融部门,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地区组织等应该多在这方面投入来应应对未来的传染病。
第七,公共部分和私营部门应该合作共同应对媒体和新闻部门如何能够保证不烂撒假新闻,要把这个问题提到优先考虑的地位。政府可以和媒体形成伙伴关系来保障互信,提供可信的有权威的信息。这样,让媒体知道这个信息是可信的,这样就可以压制假信息的疯传。
以上七点是我们想到的一些重要措施。欢迎你们补充更多。第一个补充就是要求政府和企业加大投入开发疫苗。中国疾控中心主任高福也表示同意这个意见,如果投入更大资金,经过两个月,三个月或者半年可以研制出疫苗,从技术上真正解决问题。
到此为止,三个小时的模拟预演结束。
这个视频是2019年11月4日上传的。2019年10月18-27日世界军人运动会结束。
2019年12月1日首例冠状病毒病人出现。算上潜伏期可以说病毒在11月就开始出现了。
不过,根据这个模拟的各个建议,我觉得中国政府其实基本上都做到了。这也是中国人民非常相信中国政府,拥护中国政府的原因。
今天,我在农村生活的大嫂跟我视频说,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看电视上很多人都从国外回来了。还是在中国好啊!你自己要多买点儿吃的,用的,以防万一!
以上事实给人留下很多疑团,难以解释。只能说模拟现实很多方面几乎接近事实,以至于有人相信这是提前计划好的一次演习。
但是,3月7日,当全球确诊病例超过10万大关的时候,世卫组织总干事谭德塞大声疾呼,这不是演习!这是真的。他在瑞士日内瓦的记者会上说,很多国家没有采取与“面临威胁程度”相符合的“政治干预”。他提醒说,“这不是演习”。 “传染病的流行不会区分这个国家是否富裕。”
他指出,很多国家把应对危机的任务交给卫生部门,这是错误的!疫情会对社会各层面产生影响,他说“各国应通过全政府参与的方式启动本国应对疫情方案”,包括协调各政府部门的行动。
除了调动各政府部门,谭德塞也强调,须动员全社会、全体民众的力量,才能在抗疫行动中取得进展。只有通过采取“集体、协同、全面、所有政府部门共同参与”的应对方式,才能遏制冠病疫情。
这里想说的是,中国做到了,动员全社会,全体民众的力量,全体企业,社会所有部门共同参与。
1月23日,武汉说封城就封城了,让老百姓呆在家里,就呆在家里。中国是怎么做到的呢?一方面是以习近平总书记为首的党中央一声令下,党政军齐上阵。从财政上,财政部直接给湖北省拨款10亿用于抗击疫情,全世界各国的华人华侨立即响应把全世界所有商店和公司的口罩和医用防护服等都一扫而空。当时,人们还以为这个病毒只在中国传染,只传染给中国人,并没有想到会传染到自己的国家。
中国各省的医疗队,中国人民解放军医疗队派遣4000人。中国神速建立了火神山,雷神山医院。政府能做的都做了。企业,首先马云就宣布援助1亿,设立10亿元阿里基金。紧接着沃尔沃汽车等各个企业积极投入抗疫行动。中医医疗队出征。
红十字会一方面要接收物资,行动缓慢还挨了骂,韩红亲自督战到武汉前线去运送捐助物资。中国各个省市的互助非常令人感动,一个省包湖北一个市,新疆对口单位回馈湖北,因为是兄弟省份。
中国这种万众一心,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精神是非常独特的。瑞典青田同乡会会长叶克雄说,这就是中国,这就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中国,只有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才能这么干,把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一声令下,军民团结齐上阵。
确实,上海就喊出了共产党员上,干部上。很多省市医疗队的支援志愿者估计也都是党员。是的,瑞典华人华侨很多人向记者表示他们为中国感到骄傲和自豪,因为现在看的更明显,只有中国才能这么干,只有中国这么干了。
我通过视频和在老家的二哥聊,问他是否能买到菜。他说,一切照常,就是出门要带口罩,去工厂做工要量体温。他说,老百姓就是相信共产党,认为共产党真的是为老百姓着想。
中国的做法说实话就是按照演习的理想状态进行的。就是政府企业社会联手能出钱的出钱,能出力的出力。这次疫情的一个特殊性是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出来的。恰恰相反,需要的是呆在家里死守。平时自由惯了,死守在家里也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中国人利用中国智慧就说服了群众。例如,天津就用著名小品相声演员冯巩来做说明,用顺口溜来说明注意洗手,呆在家里等等,人们一听就懂。所以天津感染的就很少。
武汉市在封城以后,也不是马上人人都呆在家里。人心惶惶,到街上去抢购的也有很多。著名作家池莉做过公共卫生工作,所以提出了大家都呆在家里,买菜要统一的建议。因此,才有规定3天才允许一户出一次门的做法。大量的志愿者为大家买菜。500万保安人员,民警叔叔,快递小哥都是冒着极大的风险在前线工作。
中国的协调一致,一切行动听指挥这种精神,在西方是做不到的。也有个别人不听话的,情绪激动的,对要求她带口罩的民警,一位大妈是连踢带骂。也有大吵大嚷还带动手的,结果是被制服送到法院处理。
但总的来说,中国就是做到了,全面为了防疫抗疫,能够协调一致,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行动。事实也证明,中国的做法是成功的。中国的模式就是我们学的可持续发展模式,政府企业社会联手协同作战,为了中国,也是为了世界,中国作出了很大牺牲。
然而,令人没想到的是,这种在中国看来比较正常的行为,在西方国家却是非常难。因为他们不愿意牺牲自己的自由。韩国的新天地教徒们一开始还说他们因为信教就不会感染,所以,毫无防备地举行大型集会。现在事实证明,大部分感染的是大邱的集会人员。意大利很多人不明白病毒是不长眼睛的,还到街上游行抗议,继续聚会。滑雪场一直开放。结果,北欧国家包括瑞典人一周假期到意大利滑雪之后,感染者目前已经增加到了161人。本来,1月31日只有一个来自中国的感染者,目前已经康复出院。一个多月的时间,没有感染。但是,上个星期开始,很快就到这么多人了。挪威也有90人了。
目前,感染比较多的是韩国,日本,意大利和伊朗。伊朗的死亡率也很高。中国目前已经派出医疗队到伊朗帮助制定防治方案,并效仿中国模式进行检测隔离。意大利已经发出求救信息,希望能有医疗防护物资的援助。
据报道,马云的阿里公司已经给日本和意大利都援助了一些口罩。中国给日本和韩国都送去了医疗诊断试剂盒。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美国。随着中美之间不断地打嘴仗,现在是美国的感染也开始出现了200多例。也许现在美国人明白了病毒还真是不长眼睛,谁旅行的次数多,谁感染的机率就大。一开始,《华尔街日报》评论员还讽刺中国说“中国是真的亚洲病夫”。中国提出强烈抗议。为此,吊销了三名华尔街日报驻华记者的执照。然后,美国给予更强硬的反击,先是把中国的主流媒体降格为驻美机构,然后,威胁要把五家媒体的160名员工人数减少到100人。
现在看来,模拟真是模拟,因为它知道西方政府,企业和社会的一盘散沙,很难互相协调一致。不象中国那样如临大敌,从一开始,习主席就说,这是一场人民战争。到现在经过40天的激烈战斗,除武汉以外,基本上其他地方的新感染者都已经清零。但是,令人担忧的是,现在从国外返回的感染者数量也在增加。
从国内防控的情况看,从一开始,武汉疾控中心说,可防可控。如何理解可防可控?现在的解释是,可防可控意思是必须防控才能有效果,不妨不控后果不堪设想。武汉就是从12月1日的有证可查的第一例开始,然后是7,8例,然后是41例,然后是100多例,可惜经过百步亭社区万家宴和到1月24日市中心医院院内感染175名医护人员,已经有近千名病人感染。封城以后,再到湖北换帅,严格筛查,最终到数万人的时候,才有可以治疗的医院床位和方舱医疗设施。中国是从1月24日开始说在10天内建造一所医院,当时震惊全世界,看的人们目瞪口呆,中国真是说到做到。随后,一个接一个地建了十多处医院。有高级负压的,专门为重症患者接收使用的,有方舱,就是轻症观察的。
中国是经历过这些曲折的经历的。例如,李文亮医生自己感染了,他最早在网上劝告亲属和同事说问题很严重,结果还被约谈了。给他造成很大的心理压力。现在看来,可能是治疗不合理造成了死亡。中医认为给他打抗生素和激素是错误的。
这次中国抗疫最大的一个亮点就是中医发挥了很大作用。但是,还是那句话,有没有一种神药,或者是一个疫苗,都没有。是综合治疗。据说,清肺消毒汤是一副可以先熬好了,然后塑料袋密封,之后可以喝的一种中药。很多人喝了这个汤,抵抗力会增强。但同时,也用了很多方法。
正是因为用了很多方法,而不是一个简单的方法,调动了全社会的力量,集中力量办大事。有人说,你这样做经济损失太大,往年只是休假一个星期。今年却休假三个星期,还要带薪休假,这种损失是很大的。这叫不惜一切代价。但是,中国党和政府就是这样把人民的生命放在首位。试想如果不采取这些措施,发现一个治疗一个,那样的话,估计,很快就会传到全国和全世界了。通过封城,连世界卫生组织都承认,中国给世界留下了缓冲时间。
但是,如果其他国家也象中国开始一样,以为没有那么严重,或者说是不会传到我这里来,那么现在的情形似乎正超乎我们的想象。中国把疫情控制在湖北范围内确实是个奇迹。
西方媒体或者领导人经常指责中国专制,但是,很幸运,这一次,事实证明,中国的制度就是有很大的优势。社会主义制度有很大的优越性。
目前,中国的疫情可以说是基本控制住了。但是,还需要坚持不懈,毕竟还有两万多人没有治好出院。与此同时,从意大利和伊朗回去的病例开始出现。
经济影响肯定是有,但我从一开始还是很乐观的,以为本来就是春节,在家呆一两个星期没什么,但是,没想到,武汉人已经坚持了6个星期,看来可能还要坚持至少两个星期到四个星期。决定性人物钟南山院士说大约4月底疫情会结束。
但是,日内瓦传出世卫组织专家认为该病毒不受季节影响,因此有人称其为智能病毒,很难对付。
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西方不可能采取中国那样的措施,因为情况也不太一样。但是,不管不控,泛滥的范围必然很广,给疫情控制留下了极大的不确定性。
这两天,悲观失望的情绪开始弥漫,尤其是股票市场急转直下,感觉严冬一样寒冷。不过,笔者以为,从庚子年的运势来看,灾难似乎难免,由此也可以相信1960年代的三年自然灾害是实实在在的,而不是人祸。但是,无论如何,日子还得继续,只希望病毒疫情尽早结束,起码在中国尽早结束,然后,让中国能够恢复生产,从而为世界经济注入动力,继续发挥引擎作用,引领世界的经济发展。
也希望在灾难面前,世界各国能够互助合作,而不是落井下石,世界人民也能够在困难面前,在人类共同命运面前携手同行,风雨同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