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dicted to Iphone

By Xuefei Chen Axelsson

I am addicted to iphone. I feel sad if I could not touch my phone. I feel lost if I do not touch my phone for two hours. And if it is with me, I will touch it every five minutes.

On the contrary my husband get alergic when he sees me touch the phone. He couldn’t help reminding me that I should not touch the phone in front of him. When I am with him, I should not touch the phone. And even we are listening to lectures, he will remind me that it is time to shut the phone and listen.

And maybe he touched my Achilles heel, I was more sensitive to his reminding. I became irritated and even very angry because it is as if he disclosed some secret of me. I felt horrible and shriek at him. So he turned himself and went away.

Can we survive without the phone? Can we stop thinking of someone from far away? Can we stop longing for something surprising which might never be?

There was a saying in Chinese, can we die for iphone? No we cannot, but we can become mad. And that is true. I became mad, irritated and unfocused. It is as if I wanted to have a drug.

What should I do?  Tell me, let me know and write to me emails to give me some advice.

chenxuefei7@hotmail.com

chenxuefei@greenpost.se

In fact, I have another question to discuss too. Can serious journalism survive long in the current society?

Should I change and change for the society or should I stay as who I am? How can I survive in this new world?

write to me about your opinion at  chenxuefei@greenpost.se

Video chat with Mama in the countryside

By Xuefei Chen Axelsson

Stockholm, July 28(Greenpost)–It was such an agony that one cannot see Mama that often, especially when Mama is getting old and difficult to see the numbers in the phone.

My brother bought a phone with audio service. With a preset of numbers and names, when Minsheng calls mama, the phone will speak loudly “Minsheng is calling, Minsheng is calling in Chinese” and it is easy for mama to hear it. But she cannot see Minsheng.

For me in Stockholm it is even more difficult to imagine how it works till one day Chen Gang called.

Chen Gang got a smart phone even though he lived in Dizangsi, the little village in Northeast China. He can give me a video call.

So he goes to my mama’s room and calls me. When I answered with the video, vow! I see my mother, my father, my brother and my sister in law.

With Wechat, Chinese version of skype, or facetime, facebook, I can talk with my mom.

The sound is even better than that when I call Beijing.  If I say what I feel with modern technology, that is the equality that brings to everybody as long as you have a smart phone.

Chen Gang, my nephew often filmed a short film about family reunion and send me the short video so I know how they gathered together and celebrate the New Year or Duanwu Festival.

It is amazing that we can talk and see each other.

蒙古族歌唱家布仁巴雅尔在斯德哥尔摩慰侨演出

北欧绿色邮报报道(记者陈雪霏)2014年8月17日国务院侨办组织慰侨演出,前中国国际广播电台主持人,蒙古族著名歌唱家布仁巴雅尔压轴演唱了主打歌曲《天边》,《阿尔斯楞》和《呼伦贝尔大草原》,给观众留下了难以忘怀的优美歌声。

https://www.facebook.com/100004431314633/videos/vb.100004431314633/502335623257477/?type=2&theater&notif_t=video_processed

https://www.facebook.com/100004431314633/videos/vb.100004431314633/502338366590536/?type=2&theater&notif_t=video_processed

 

瑞典留守儿童怎么办?

北欧绿色邮报报道(记者陈雪霏)--瑞典社会服务值得借鉴,这是记者日前在瑞典南方城市马尔默了解到的实践和体会。

记者访问了一个亲戚家庭发现了这一秘密。以前听说表弟妹在照顾儿童,笔者以为就是给别人家带孩子,象日托之类的。但事实大相径庭。

“我生最后一个孩子的时候,社会服务部就给我打电话联系看我能否照顾一个孩子。”皮雅介绍说。

皮雅和比约恩一起有六个孩子,三男三女,如今大女儿也和男朋友同居,并生了一个小女孩儿。

皮雅喜欢家庭生活,也尽最大努力营造了一个非常和谐的家庭。

原来,皮雅从2006年就开始收养孩子,老大叫索菲,现在已经17岁了,老二叫菲利普,13岁,老三叫埃利亚斯5岁了。索菲和菲利普都是白人,长得非常好看。埃利亚斯也很好看,是个越南后裔,黑头发,黄皮肤。别人说话他都能听懂,但是还不会说话。皮雅是个善良勤快的家庭主妇,但抚养孩子也是一份工作,也可以有一定收入。

“我喜欢在家里工作,也喜欢帮助人,我不是那种只想挣大钱的人。”皮雅说这个过程也很复杂。瑞典社会服务部首先把困难儿童或留守儿童找到,然后,找他们的亲戚朋友,如果亲戚有愿意抚养的,先找亲戚,如果没有亲戚抚养,再找其他人。当然,也不是所有家庭都愿意,但是,首先是家庭有兴趣,然后,向社会部门表示兴趣。社会部门对你的家庭进行评估,觉得你比较合适,就给你登记上。等社会部门发现合适的孩子,再和你联系。所以,皮雅就有第一个,第二个,和第三个。这样加起来,全家就有9个孩子了。

对于留守儿童,社会服务部要给妈妈两三千克朗的食品补助,然后给妈妈3000克朗的工钱。等到上幼儿园的年龄,他也去上幼儿园,到上学年龄也去上学。

菲利普的父亲吸毒不能自理。母亲带着最小的孩子。他还有个哥哥已经长大,自己独立了。索菲和埃利亚斯也都是父母不能对孩子进行很好的照顾,于是社会服务部插手为孩子们找到合适的家庭,直到他们长大成人。

现在皮雅的大女儿,大儿子也都外面自己生活了。只有最小的约翰在家,经常可以和菲利普一起玩儿。

说起来,这一大家子都是造福社会的人。老约翰松二战结束后,在当地一所中学当校长,一直到退休。他的妻子当老师一直当到退休。我以前访问他的时候,他说,人这一辈子,应该为社会做贡献。他们的女儿玛丽也致力于残疾儿童的教育工作。

 

参加瑞典圣经夏令营

陈雪霏

2015年7月20-25日,我们一家三口参加了在瑞典南方布雷奈斯举行的圣经夏令营活动。这是我们第二次参加这个活动。我们是乘公共交通去的。身背旅行包,乘火车,倒两趟汽车,然后需要走步10分钟。但我们遇上好心人,让我们搭车,所以五分钟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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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很多房车,人们准备好了,要在这里野营,很多帐篷也搭好了。右边不远处就是湖,人们可以游泳。但天气实在是很冷。只有特别勇敢的人才能下水游泳。

一到车房附近,一个年轻男子走过来,接待我们,因为我们是住旅馆,所以,我们必须继续走。他说了一些有关的情况,把我们登记了。我们到旅馆发现住的和三年前是同样的房间。上下床,可以住六个人,但我们只有三个人。

17点,人们可以吃香肠。但我和安妮很累,就睡了一觉。

IMG_9768第二天,8点-8点半吃早餐,9点有人吹号集合,然后,看升国旗,仿佛回到了校园。一天的活动开始,首先是组织者讲话,然后,负责学生活动的玛利亚讲话,介绍谁负责0-3岁孩子,3-6岁孩子,7岁,8岁,9岁,10-11岁,12-13岁根据人数多少分组,分别由有经验的幼儿园老师或主日学校老师加中学生大哥大姐们一起负责儿童组活动。安妮加入8岁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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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活动有200个家长,有250个儿童。真是亲眼目睹上帝的子民,很多家庭有5,6个孩子。我们住的邻居,男的只有42岁,但已经是6个孩子的父亲,他妻子肚子里正怀着一个,估计很快要生了。她看着非常健康。

和我第一个说话的老人叫福科,瑞典语是人民的意思。他有五个孩子。其中一个叫弗里德里克,是本次活动的重要组织者之一。他也有五个孩子。福科总共有12个孙子孙女。一个儿媳妇是乐队里的主唱,每次讲座开始,都有乐队唱圣歌,她每次都参加,而且还会弹吉他。

当孩子们一组一组地离开后,大帐篷里立即空了许多。家长们可以都坐在里边了。

瑞典的大帐篷和遮阳伞都非常好。很多人或者在军训的时候,或者在这种夏令营中锻炼自己搭帐篷,拆帐篷,培养集体意识,和助人为乐意识。在这里也是互相帮助,例如,吃饭是大问题,人们要做饭满足450人的需求,那么有几个骨干负责,然后,其他人都是助手,每个人都有服务的机会,例如,每天都有不同人负责洗碗,我是第二天早上负责洗碗。当然,这里有大洗碗机,人们都很自觉,吃完饭把碗送到洗碗处,然后,我把它们送到洗碗机里,盖上盖子,洗碗机自动冲洗。这种大能力的洗碗机,一会儿就洗完了。我再把碗都拿出来,放到该放的地方,如果有水,需要擦干。其实凭热水的温度,凉一会儿,就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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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有霍贝牧师主讲。我能记住的就是他反复讲了上帝的文字,上帝说的话。上帝说的话就是真理,就是命令,就是人们需要遵循的。人就是要有敬畏之心。虽然我还不能完全听懂瑞典语讲座,但我想,如果人类能够真正按上帝说的话去做,那我们的世界真的会很美好。而上帝的话实际上对人类就是一种鞭策,不成功,要继续努力,要祈求上帝的帮助,其实祈求上帝的帮助本身就是一种执着,一种坚持,坚持久了,也便称为信仰。凡事都可以祈求上帝的帮助,其实在这个过程中,你也自己帮助了自己,所以,有句话说,上帝只帮助那些自助的人。

11点是瑞典典型的FIKA,也就是茶歇。人们吃一片面包加奶酪,喝一杯咖啡或茶,孩子们可以吃冰激凌和饮料。然后,接着活动到12点半。13点午餐。住旅馆的人,付了饭钱的在旅馆吃饭。在车房野营的人们,自己准备饭。下午自由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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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最有意思的是自由活动。第一天下午就是排球比赛。我们也试了一把,很快被淘汰下来。最终是一对夫妇获得冠军,我记得三年前他们就参加了排球比赛。

第二天下午是青少年足球比赛。最小7岁,最大15岁都参加比赛,其中还有好几个女孩子,都一起参加。看青少年足球赛让我想到自己的童年,初一的时候好像也踢过足球,大脚趾的指甲盖都淤血了,也不知道,后来居然掉了。再后来又长出了新的。 青春竟然是那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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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觉得又焕发了青春,感觉坐在露天的草地上看一场儿童足球比赛比在电视上看世界杯还要舒服,还要享受,那种紧张,快乐,欢呼,毫不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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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下午是成年男子足球赛,更有水平,也很有意思。但忙里偷闲,我也趁机到大森林里去采摘了蓝莓。至少够我们一家人吃好几顿的。

IMG_9712一个人,在广阔的大森林里,一开始还有点儿害怕,后来,发现很多人都去采摘蓝莓,回来时,手上紫色红色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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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下午还是室外活动,排球足球都有但是自由的。比赛过程中当然也训练出不少裁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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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晚上依然有讲座,孩子们依然有活动到20点,再茶歇,再聚会21点孩子们就休息了。大人们再唱唱歌也休息了。第三天,中学生们编了好多节目,最有趣的是一个学生扮演美国牧师讲英语,一个瑞典学生当翻译,他们把英语翻译成瑞典语时故意翻译错误百出,一差千里。 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学生们还编排了其他小品类节目,有类似双黄的。看了以后,感觉瑞典学生很有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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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上午就讲座到11点,然后就开始拆帐篷,打扫卫生,大家自愿帮忙。还有一个有趣的事情,也是钱的问题。在中国办事情需要上礼。在这里,每天礼拜都要捐钱。第四天晚上,组委会负责捐款的人语气沉重,说可能是因为用SWISH手机捐款的原因,可能钱还没到,但好像是连续三年捐款下降了。今年明显是参加人数最多的一年,但捐款却从去年的8.5万减少到了5.8万克朗。他祈求人们多捐点儿。到第二天感谢所有组织者和帮助者的时候,他们宣布,捐款达到了9.1万,比去年有所增加。

组委会还很幽默地说,让我们欢迎明年的组委会。大家站起来鼓掌欢迎,等了一会儿也没人来,然后主持人拿出手机说,最新消息,还没有新的组委会,等组委会成立了,他们会给你们发通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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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组织者还要求每个人写反馈,哪些非常好,哪些不好,有哪些建议。我们都感觉这次安妮感觉很高兴,参加活动,画画,做手工,还能和几个朋友玩得很好。这是我们最大的欣慰。因为此前本来打算去哥德堡,她居然一票否决。是否我们太不会管孩子呢?我们希望能讨论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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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想让孩子做她非常不愿意做的事情,因为可能是她太累了,我们必须理解。这是我们的观点。这种互相帮助的氛围也非常好。家庭孩子能有这么5天时间在统一安排下进行活动,感觉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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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老天下了滂沱大雨,祝福我们。感觉瑞典圣经夏令营让我们很好地放松了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