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头条:2017瑞典夏令营“中瑞音乐学校交流盛世”–120名广州文化宫学生访问瑞典

北欧绿色邮报网报道(记者陈雪霏)–  8月14日上午,瑞典松德比贝里音乐学校(Sundbyberg Musikskola)迎来了中国广州文化宫音乐学校120名师生的友好访问。

松德比贝里市文化部长Sofie Aspiqvist和音乐学校负责人Mangnus Bolman热情地接待了广州文化宫学校的师生们。

索菲.阿斯比奎斯特部长说,我在这里专门负责文化工作。你们不远万里来瑞典访问我们真是太好了。我们能够一起演出更是非常有趣。我所负责的工作包括音乐学校,美术,戏剧表演,绘画和雕塑。每周都有大约1300名学生来这里学习。我也负责本市的城市艺术作品安排,就是在户外的那些公共场所的艺术品。我还负责其他文化活动,就是老人院和幼儿园以及成人的文化活动。在这个房子的外面我们还有一个大的活动场所,是为所有协会提供的。很多协会在那里搞活动。

松德比贝里市有47000人,人口不是太多,但是预计15年后,人口会增加到8万人。我们将是瑞典人口密度最大的城市。当然如果和中国比起来,我们的密度还是不算大。现在你们来到这里,尽管我们的语言不同,但是,我们的音乐是相通的,倾听你们的音乐一定感觉非常好,非常感谢你们!

音乐学校负责人马格努斯.布赫曼也发表讲话说,我在学校专门负责文娱活动。非常感谢你们的优美音乐。你们能从中国来瑞典访问真是太好了。正像索菲说的,我们虽然语言不同,但是音乐语言是相通的。我们的音乐学校有14名音乐老师。我们教吹号,小提琴,钢琴,吉他和其他乐器。每周我们有大约560名学生,我们很重视合奏。我们也有吹奏乐队,和你们一样,有钢琴,民乐,合唱团等。正如前面说的,我们重视合奏。听你们演出太好了,热烈欢迎你们。将来,我们也应该到中国去看望你们。

随后,两校师生在音乐厅举行了交流音乐会。首先由广州文化宫音乐学校27人的乐队演奏了合奏。然后是德林老师演奏的吉他。安德斯演奏了钢琴。

演出完毕以后,两校师生互赠礼物。然后,布赫曼老师带领学生们参观了校园的各个教室。广州市第十六中学校长杨霞等参加了交流。

为了欢迎中国学生的到来,学校还专门标注了各大教学场地的中文翻译。
1. Keramikverkstad 陶瓷工作室
2. Syatelje 缝纫工作室
3. konstateljé 艺术工作室
4. aggregat 爱吉瑞高特
5. musikskolan 音乐学校
6. replokalen musik 1 排练厅
7. dansstudion dans 1 舞蹈排练厅
8. teaterstudion teater ateljén 戏曲排练厅,剧场
9. Orkestersalen 交响乐排练厅
De två skolornas elever och lärare hälsade vänskapligt innan dem skildes åt.。两校师生在亲切友好的问候中依依不舍的告别。

此前,代表团还参观了瑞典Lilla Akademin音乐学校。

广东学生代表团还到丹麦进行了文化交流。

报道内容由双焱提供,陈雪霏编译。

120 Guangzhou musik elever besökte Sundbybergs Kulturskolan

Av Xuefei Chen Axelsson

STOCKHOLM, den 2.sept. (Greenpost)– Det var den 14 i augusti när 120 elever och lärare från Guangzhou ungdomar musik delegation besökte kulturskolan i Sundbyberg.

De var hjärtlig välkomnade av Sofie Aspeqvist, Kulturchef i Sundbyberg.

– Det är fantastiskt att ni har kommit hela vägen hit för att hälsa på oss, och det ska bli väldigt roligt att spela för varandra. Jag ska väldigt kort berätta om den enhet jag är ansvarig för. I enheten så ingår Kulturskolan med musik, konst, dans, teater och bild och form. Varje vecka kommer ungefär 1300 elever.  I enheten har jag också ansvar för stadens konst, den  konsten och den offentliga fasta konsten utomhus. –sa Aspeqvist.

-Jag har också ansvar för den kulturprogramverksamhet som vi har som vi har som är för dem som bor i äldrevården och för barn och vuxna. Vi har också ett hus för utom det här, som heter Allaktivitetshuset som föreningar, där många föreningar skapar sina egna arrangemang.–sa Aspeqvist.

Aspeqvist sa att Sundbyberg stad har idag 47 000 invånare, det är inte så mycket men det kommer att bli fler, vi kommer att bli 80 000 invånare om 15 år.

-Det är Sveriges minsta till ytan kommun och är den mest tättbefolkade, men jämfört med Kina så tycker nog det inte är så många. Nu är ni här och även om vi inte pratar samma språk så har vi musiken gemensamt, och nu ska det bli jättekul att få lyssna på er! –

Magnus Bohman som leder verksamheten här på musikskolan i Sundbyberg tackade för den fina musiken.

–Det är fantastiskt att ni kommer från Kina och vi är i Sverige och vi pratar samma språk precis som Sofie sa. Musikskolan i Sundbyberg, där jobbar 14 stycken musiklärare, vi undervisar på trumpet, fiol, piano, gitarr, slagverk och flera andra instrument. Varje vecka så möter vi cirka 560 elever och vi har stor fokus på ensembleverksamhet här i Sundbyberg. Vi har blåsorkester precis som ni, stråkensamble, piano orkester, folkmusik, körer, och så vidare. Så som sagt, stor fokus på samspel. Det var jätteroligt att få höra på er och ni är jättevälkomma hit till Sundbyberg, Sverige, och det skulle vara trevligt att få komma till Kina och hälsa på.– sa Bohman.

Studenterna från båda sidorna spelade fantastisk musik. Sedan tog Bohman delegationen rund skolan och det fanns kinesisk översättning på varjerum.

översättning:
1. Keramikverkstad 陶瓷工作室
2. Syatelje 缝纫工作室
3. konstateljé 艺术工作室
4. aggregat 爱吉瑞高特
5. musikskolan 音乐学校
6. replokalen musik 1 排练厅
7. dansstudion dans 1 舞蹈排练厅
8. teaterstudion teater ateljén 戏曲排练厅,剧场
9. Orkestersalen 交响乐排练厅
De två skolornas elever och lärare hälsade vänskapligt innan de skildes åt.

Gittarlärare Anders Delin och fiolärare Irina Kensborn från Sundbybergsmusikskola lyssnade på kinesiska och svenska studenterskonserten.

Bilder av Shuang Yan och Texter av Xuefei Chen Axelsson.

中国之行(8)-寻根之旅/童年的记忆

北欧绿色邮报网   特稿:

作者:丑(曹)小姐

坐在“和谐号”的高铁里,极目眺望窗外那层峦叠嶂的皖南风光,那飞驶而过阡陌交错、绿色盎然的田野, 我那颗原本平静的心开始加速跳动了。那熟悉而又遥远的记忆:山庄、田野及皖南徽派那特有的房屋建筑,白墙、青砖、黛瓦的古民居是那样的亲切和自然。

这几天正值高温酷暑,却也阻止不了我寻根的脚步。走出车厢那滚滚的热浪迎面扑来,泾县县政府的小王和一位村民已经来到了我们的面前。在这次寻根之前,我联系了县政府,请他们帮助找一位当地的村民,作为我们这次寻根的向导。这是一位健壮、黝黑的中年汉子,操着一口泾县当地的方言, 他是当地的“活地图”,我希望他能够帮我找到我童年曾居住过八年之久的古屋。

我童年的故乡—陈村,坐落于安徽省宣城市泾县桃花潭镇,是一座风景优美的千年古村,它始建于明朝初年,最早叫南阳镇,因村民大多是陈、瞿两姓,后来更名为陈村并一直沿用至今。陈村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是我童年成长玩耍过的地方,这是一块令人难以忘怀的土地,它满载着我童年的喜怒哀乐,见证了我童年成长的岁月。

村西边上有个桃花潭,公元775年,唐代著名大诗人李白应好友汪伦的邀请,在渡口 “踏歌古岸”写下了“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的千古绝唱,留下了脍炙人口的《送汪伦》这首千古名诗。

面包车载着我们向陈村的方向驶去,我那两个十几岁充满好奇心的儿子欢腾雀跃,不停地追问着我为什么要来到这儿?这儿有什么特别的吗?我告诉他们,这里尽是妈妈的回忆,有妈妈儿时的情怀,满载着妈妈八年孩提时的喜怒哀乐。两个儿子不间断地发问,再次撩起了我迫不及待的寻根思绪,激动喜悦的心情洋溢在心间。

车行驶在陈村大桥上,四十二年前,我童年记忆中的大桥依然横卧在青弋江畔,它连接着桃花潭的两岸。大桥经过几十年风雨的洗蚀,似乎变得更加灰暗、狭窄,局部的残损已掩盖不住其苍凉,好像在诉说着它的故事。这是一座用水泥钢筋混凝土筑成的桥梁,桥上的护栏杆是用水泥和粗砂混合做成的。童年我眼中的这座桥是那样地雄伟、壮观,年轻的父亲每天和他的战友们,站在卡车上面,头戴着安全帽,迎着青弋江上的朝霞,呼吸着皖南山区清新的空气,精神抖擞地去大坝修建陈村水电站(安徽省最大的水电站),那是一个热火朝天、如火如荼的水利大建设的年代。

1948年父亲参加了革命队伍,新中国成立后,1952年父亲所在的野战军部队响应毛主席 “备战、备荒、为人民”,“大兴水利、利国利民”的号召,全军投入到水利建设战线上,作为军人的父亲也就这样成为新中国浩浩荡荡水利建设大军中的一员,常年奔赴在不同的水利战线上。1957年父亲转业到中央水利部工作。1967年,他携全家来到了泾县陈村,修建陈村水电站这一大型水利枢纽,这个浩大的惠民工程,汇集了成千上万从全国各地抽调来的水利建设者。

年轻时的父亲英俊潇洒,一个农民的儿子,由于家境贫穷,16岁就投身于革命队伍。父亲没有文化,刚入部队时担任勤务兵,由于勤劳好学,积极追求进步,在部队的大熔炉里成长起来了,很快成为一名出色的首长警卫员,在首长的身边,他学会了识字和写字,并能够念书读报,深受首长的喜欢。

孩提时代,我特别地崇拜父亲,崇拜他的英勇和令人骄傲并值得炫耀的红色贫农成份。母亲则相反,是一个大地主家的千金小姐,排行老七,是家中唯一的女孩,家里有着几百亩肥沃的田地。正是由于母亲那令人难以启齿的地主成份,让我们兄妹几个在学校里,抬不起头来,时常会被人欺负着,回想起那段岁月,心里是心酸沉重的。

母亲常常对我们讲,外公外婆是一个非常善良、仁慈的地主,善待家中的佃农和长工,每天让佃农们和长工们吃得饱饱的,冬天让他们住暖暖的屋子。家中饲养鸡、鸭、鹅、猪等,时常宰杀给长工们改善伙食,外公认为长工们做的都是些田里的农活比较累,所以总是让他们吃饱饭。长工们都说外公是个仁慈的好东家,方圆几百里的乡亲们都愿意到外公家打长工,外公对自家里的人要求却十分严格,自己勤俭节约,绝不允许家中任何人浪费一粒粮食。

外公家之所以成为地主是因为土地多,在镇上有好几家店铺做些买卖,把赚来和节省下来的钱而置办了许多土地。母亲家中还开办了私塾教育,凡是村里到了入学年龄的孩子们都可以到私塾里读书,私塾先生是家中的叔叔,早年毕业于黄埔军校,后来由于家中的原因,弃戎从笔。母亲告诉我,来私熟上学的孩子们,都是亲戚和乡里乡亲的孩子,送点粮食或一点碎银子就可以在私熟里读书识字、学习打算盘,当然贫穷的亲戚们也可以免费读书的。

当时在封建思想比较浓郁偏僻的乡村里,女孩子们多数都会被强迫裹上小脚,练就一双三寸金莲似的美足,这是一种残忍的审美观。母亲小时候就很有自己的主见并倔强的很,执意不愿做那小脚千金,外公也是一个开明绅士,尊重女儿意愿,家中唯一的女儿就是这样穿着宽松舒适的布鞋,带头走进家中的私熟学堂里,学习《三字经》、《女儿经》、《百家姓》等经典古书籍。母亲很聪慧,记忆力很好,如今八十三岁高龄的她依然能朗朗上口地背诵着这些古诗文,而且一字都不会差,我自愧不如,这些诗词古文,我现在忘记的差不多了。

母亲嫁给父亲,这是历史带来的姻缘。父亲仪表堂堂、根红苗正的贫农好成份;母亲相貌平平,能写会说,这渊于良好的私熟教育,他俩的结合应该说是在当时现实状况下最完美的结合。解放后外公家里所有的田地房产都被分配给贫下中农了,不久外公就去世了,一个裹着三寸金莲小脚的外婆带着她的几个孩子艰难地生活着。外婆还时常被戴上尖尖的像宝塔似的白色纸帽被批斗着,她那单薄瘦小的身躯已经摇摇欲坠,这是一段令人心酸的往事。

此时的母亲已经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到了待嫁的年龄了,可是没有人敢上门提亲,没有谁愿意走进大地主女儿的身边,终于一次偶然的机会,外公家过去的长工,他和父亲家的长辈是亲戚关系,他介绍母亲和父亲相识,第一次见面就定下了终身,没有任何条件,只要愿娶,外婆像在黑暗中见到一丝光亮,满心欢喜、满口应许。

父亲向部队首长如实地汇报了母亲家世的真实情况,经组织批准同意后,他骑着一匹威武的大白马就把母亲带到了革命队伍中。母亲眼泪汪汪地告诉我,走的那天晚上,外婆正在厨房里烧火煮饭,倔犟的母亲愣是没掉一滴眼泪儿就随着父亲悄悄地离开了她的家,一会儿在静悄悄漆黑的夜慕中只听见外婆那阵阵声嘶力歇的呼唤声:“我的惠儿呀!你咋就不跟娘打一声招呼就走了啊?”……几里路后,母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跌倒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母亲嫁给父亲后,有一天村里正在批斗外婆,恰巧穿着崭新军装骑着高头大马的父亲回来了,他飞驰般地来到村头的批斗现场,村民们一下子撒开了,只见可怜的外婆半跪在地,头低的很低很低接受批斗。这一年外婆也过世了,临终前,她用颤抖瘦弱的双手紧紧地抓住父亲的手,紧盯着父亲的双眼,反复叮嘱着:“定海(父亲的名字),你一定要保护好惠芬(母亲的名字)呀!”……几十年来,母亲总是叨唠着过去的往事,每每听到这里我都是眼泪汪汪。

母亲默默地操持着家务并做些家属工来补贴家用,哺育着我们兄妹四人。父亲活跃在水利战线上奉献着他的青春。儿时家中的生活并不富裕,父亲会常常在下班后到青弋江上撒网捕鱼,那鲜活的鱼虾是我们盘中的佳肴,每天傍晚时分我们兄妺四人都会趴在院墙上,期盼着满载而归的父亲。

在那特殊的年代,家庭成份是何等地至关重要,决定着人的命运。虽然父亲是贫农成份,但由于母亲的地主成份,我们还是被人欺负着。为了摆脱这样的困境,父亲找到了过去部队的亲密战友戴部长,他是当时陈村水东公社武装部部长,戴部长安排我家住在镇上的一栋大地主的宅院里,并分出了一排后院供我家居住,这样我们就可以摆脱单位里那些对我们家知根知底人的欺负了。

这是一栋具有皖南特色的古建筑的房屋,黝黑的屋瓦,翘角的飞檐,浅灰色的马头墙连成一片。主人家也是一个大地主,也正处在被批斗和被监视的处境。我家居住的是老地主家的一个后院,一个不大的后院门就成了我们家的正院门,供我家进出。院子不大不小,曾是老地主家过去储存粮食的地方,共有三间小屋和一个披厦及一个院子,院子里有一棵高大且生命力旺盛的桑蚕树。小院被勤劳的父母收拾的井然有序,父母在院子里靠围墙处开垦了三块小菜园,种植着四季新鲜的蔬菜,这生机盎然的绿地,给我们家增添了无限的生机和笑语,在这只属于我们自己的天地里,没有了阶级、没有了成份,只有欢愉的童声和嘻笑玩耍的场面,我们幸福安宁地生活着。

母亲是上过私塾的人,所以她总是拿私塾先生的教育方法来教育她的孩子们。每天清晨我们兄妹四人都会被母亲从暖暖的被窝里叫起,拎到菜园地里进行半小时的晨读,这是每天的必修课,而我们兄妹们总是挖空脑袋想着法子来糊弄着母亲,拿着书本摇头晃脑装模做样地在高声佯读着。看到母亲在院子里的小披厦里忙碌着早饭(天天早晨都是同样的煮红薯,那时粮食供应非常紧张,早晚只能吃红薯),我们就悄悄地放下书本,开始玩耍、嬉闹、或者采些粉红色的指甲花(这是母亲在菜园边上种植的,用来装饰绿色的菜园),这种花采摘下来后把它捣碎后,敷在指甲上,指甲很快就会被染红,红红的指甲非常地漂亮,那时候虽然我们很小,但那种对美的追求,可从来没有停止过。有时候我们还会摘些香气十足的白色、黄色的栀子花,把它别在衣扣上或放在耳廓上,让花的清香浸袭着全身。隔壁的庭院里就有一棵好大的栀子花树,花枝茂盛,在栀子花盛开的季节,它会延伸到我家的庭院里,我们总是悄悄地偷摘一些来,好香的味道!好美的记忆!

记忆中的石墙上面总是挂满了咸鱼(父亲在青弋江里捕捉的鱼),那红彤彤的辣椒、黄灿灿的玉米棒以及家中自制的干咸菜。那时候粮食、副食品都是凭票供应,每人每月只有半斤猪肉量,家中的早晚餐都是以红薯为主食,母亲总是想着法子来调剂、改善家里的生活,把红薯煮熟后切成片或者丝,并在院子里支起个大竹床把红薯晒干,红薯干的味道香甜可口,家里把它作为点心用来招待客人。

看着四个孩子在成长,父亲又从村民手里买了一个十斤左右的小猪仔,小猪仔很可爱,油光发亮的身子,每天清晨,母亲都要早早起床,煮上一大锅用糠和红薯叶煮成的猪食,喂养着这只可爱的小猪仔,一直保持着军人那整洁、干净习惯的父亲还给小猪崽洗澡,在全家精心地喂养下,小猪崽很快地长大了。记得那年的冬天,家里请来了杀猪师傅,宰了这头心爱的猪,从没见过如此多的猪肉,父亲用红线绳拴着猪肉,给街坊邻居们挨家挨户送去二斤新鲜的猪肉,父亲还腌制了许多咸猪肉,挂在院中的墙头上晒着,油亮亮的。这年的冬天,对我们孩子来说,是最幸福最丰收的季节,吃的肉最多,每天我们都有好吃的不同的菜肴:咸肉煮黄豆、咸肉烧干菜、咸肉煮粉丝,好香的猪肉呀!吃的我们真解馋!吃的我们是满嘴油香!这是我童年最幸福、难忘的记忆!那时满院的鸡、鸭、鹅在追逐奔跑着,真正的农家小院,好一派生机盎然令人羡慕的田园生活。

车终于停在古屋附近,现在这一片古建筑和新建筑交织在一起,和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古屋的正门被锁着,我从新主人手里接过钥匙,打开木门(这是一扇两开的木门,这里的老屋都是这样的,里面可反插上的),眼前呈现的是一片昏暗、杂乱、颓废的情景,一股浓重的霉味迎面扑来,陈旧的木材横七竖八地摆放着,蜘蛛网倒挂着,破桌椅上面堆满了杂物和锈迹斑驳的农具,屋里没有电灯,从打开的房门和窗子上洒落下的光线,才让我勉强地看见屋里的陈设,我被这凄凉的情景震撼了,儿子大声叫道:“怎么这么破旧?太脏了!妈妈你小时候就住在这里吗?”,此刻我是如此地失落和惊讶,心里大声地问着自己:这是我童年生活过的地方吗? 这是我们过去那温馨的家吗? 目睹此情此景,如此的反差,着实令人难以接受,沉重之情油然而生。

走进院子里,看见后院那被木头顶住的小门,证实这个小院的确就是我童年生活过的故居。眼前的院子,今天在我眼里为什么变得如此地渺小、凄凉、荒芜?庭院里用鹅卵石铺成的那条小路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泥土地;那颗又高又大的桑蚕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棵枝叶茂盛却不知名的大树儿。儿时我们兄妹四人坐在桑蚕树下纳凉,吃着甜甜的桑果(儿时唯一的水果)儿,听着树上的知了在不停地鸣叫着,享受着一串串山里红果(把果子用线穿在一起),咀嚼着一、二分钱就可以买到一块煮熟的葛根……。如今那一幅幅生动清晰的画面不见了,我慢慢地走到那斑驳陆离的石墙边,直叹岁月的沧桑,抚摸着支离破碎的院墙,心里是沉甸甸的。

我问现在古屋的主人,她告诉我这个庭院已经易主两次了,荒芜了许久,有关过去古宅的故事,她不甚了解,只是听说过这曾是一家大地主的宅院。当我问起老地主家的后代现在何处,她全然不知,多么想见到这最先宅子的主人。儿时我和妹妹经常趴在中门的门缝里窥视着地主家的一切动向,常常看到有一位清秀、干净,长得很标致年轻的“地主婆”,她穿着一身抖抖的丝绸服装,梳着乌黑油亮的头发,在盘着的头发上插着一个精致的银发簪,她经常在中间的庭院中来回地走着,有时候她会坐在竹椅上,膝盖上放着一个小竹篮,专注地在挑出米中的杂物,她的侧影很美很美,有好几次她走进我们的院子,却总是低着头不言语,轻轻快步地从我们身边走过。她是真正的地主家人,而我们是地主家的后代,其实我们都是天涯沦落人。我渴望见到老地主家人的后代,想和他们坐在一起回忆过去那段岁月,一起回味共同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起居的八年。如今人去楼空,四十二年前的点点滴滴,今天依然是如此般的清晰而难忘。

走到庭外更加凄凉,后院小门口(我家进出古屋的正门)长满了不知名的野草,我轻轻地抚摸斑驳陆离青灰色的墙壁,有一段墙壁已经倒塌了,四周的环境也已面目全非,盖满了许多小屋,那条由几栋老宅连接一起通向镇中的小巷,用鹅卵石铺成的石板路,被踩磨得溜光铮亮,它记录着古老印迹的巷道,早已被泥土淹没了。儿时熟悉的邻家大院的大门也是紧锁着,从那锈迹斑驳的铁锁上看出,这宅院也是被荒芜了太久了,这里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机。

古朴沧桑之美的古建筑群,在这里寂静地沉睡着。记得八岁那年,隔壁庭院里娶亲,高高的门楼外挂着二个大红色的纸灯笼,门楼外停着一辆花轿,花轿里的新娘子在进入夫家前,必须先跨过门口的火盆,这是当地的风俗,意味着火红的生活。那喜庆的唢呐声吹个不停,街坊邻里的孩子们欢腾跳跃着,吃着花生、红枣以及皖南特有的糯米糖、芝麻片,争抢着、打闹着,孩子们脸上写的尽是满满的幸福。

我问古屋的新主人,为什么没有好好地收拾下这座老庭院? 她告诉我大部分村民都离开了这里,出去做生意了,她家没有多少钱重新修缮这古屋,镇上还有许多像这样的古屋都被荒芜着。家人问我想不想现在买下这座古屋,好好地修缮一下,留个念想,我摇了摇头……

带着难言的可谓失落的心情,沿着小路七转八拐,慢慢地离开了这块让我日夜牵挂的古屋,悲喜交织,喜的是: 古屋还在; 悲的是:经过几十年风雨的洗涤,古屋已不再是我童年美好记忆中那个春色满园、生机盎然的院子,如今残垣断壁,满目沧桑,岁月让它饱受了重创。然而这里却是我心的归宿,我有一种释然的情怀。

时光荏苒,岁月无痕。古屋,四十二年后的今天,我终于回到了你的怀抱,虽然是凄凉的,但它那破败颓废的沧桑之美在我心中永远是美好的,它像一杯陈酿,时时散发出阵阵芳香,它是我童年时代隽永的记忆。古屋是我情归之地!心之所归!古屋,我依然会深深地爱恋着你。

9月1日,祝习先生和彭女士结婚30周年快乐!

祝贺习大大和彭丽媛结婚30周年!

本文转载自中国日报双语新闻。习大大和彭女士的爱情与婚姻就是中国人的典范和骄傲。史无前例。30年依然焕发光彩!值得学习,值得称赞。

有时回过头来看彭丽媛在锵锵三人行里接受采访时的落落大方,再想想习大大的执着和不离不弃,真是让人羡慕的一对儿。

2017-09-01 随媛札记 中国日报双语新闻

本文转载自随媛札记,已获授权

1987年9月1日—2017年9月1日,结婚30周年。30年网上叫“珍珠婚”,寓意着婚姻历经岁月洗礼焕发光彩。

特殊的日子,重返爱情开始的地方——厦门。浪漫偶像剧的剧情设置也不过如此传奇吧?

30年,他们的爱情隔着多少里路?

爱情的距离是48小时的火车

1987年9月1日,走进婚姻殿堂。一个在厦门,一个在北京。2287公里,48个小时火车,跑了两年。

穿着红裙红鞋子的新娘子。这张照片就像起泡酒,隔了30年,幸福还在汩汩地往外冒泡。

结婚,复杂吗?

据网上流传:那一天,单位开介绍信——北京飞厦门——拍结婚快照——登记结婚。

晚上,婚宴只是一桌简单酒席。几位朋友进门时还奇怪这位唱《希望的田野上》的歌手怎么在这。

有隆重热闹的迎亲礼仪吗?NO!

有80年代结婚必备的四大件吗?NO!

喜糖、茶具总该准备好了吧?我们抱歉的通知您……喜糖是新娘子花五块钱临时跑街上买的。饭后朋友们到家里坐坐,夫妇俩找出牙缸和饭碗,总算凑够了6个茶杯。

离别,就像夏天的雷阵雨一样转瞬就来。新婚第四天,新娘子就执行演出任务去了。

中老边境、中缅边境、中越边境、中朝边境……无法考据具体是哪一年,上世纪八十年代,女主到了许多地方慰问演出。

有牵挂,有不舍,就像女主在央视一次采访中说:“刚到家第二天就收到电话,让我必须去执行一个任务。实际上我心里非常难过。但我是一个军人,军令如山倒,服从命令是天职”。

爱情的温度是一针一线的棉被

1988年,男主调到了宁德,女主车票的目的地随之变了。北京—宁德,寒来暑往,一跑又是三年。

爱情的温度很奇妙。热恋时像火,冷战时像冰,温差太大很容易练出一身内伤。

他俩的爱情用什么比喻呢?棉被……

就像三轮车推小米支援前线,女主也源源不断地往宁德输送“战略物资”。想到男主经常忙起来赶不上食堂,女主输送了战略物资方便面;想到那里冬天阴冷潮湿,女主就套了床新棉被。

那个年代,没有快递闪送,只能靠自己“做棉被的搬运工”。

眼瞅着天越来越冷了,正好一趟演出路过福建,女主扛起来被子就出发了。北上南下,一路辗转。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家里的饭菜永远是热气腾腾的,就像总是热乎乎的爱情。

女主是春晚的“常客”。从1988年到2007年,结婚后她参加了18届春晚。

年三十,有时男主回到北京的家,无论女主下了舞台回来多晚,都有刚开锅的饺子等着她。

有时男主赶不回来,值班、调研,工作千头万绪。女主下了春晚的舞台,在鞭炮声中奔赴远方的家。

爱情的语言是无声的守候

1990年—2002年,女主一次次南下,熟悉了福州的大街小巷。两口之家变成了三口,孩子是爱情的结晶,也是爱的延续。

女儿出生时,新爸爸的表现简直成了产房里的一股清流……

记得有媒体“挖”到了当时的情况。福建正好赶上台风。当天,男主像打仗一样挤时间回来看了一眼。之后的几天,一直在抢险前线,忙得脚不沾地。

等忙过那几天,爸爸的人设一下子逆转了!男主一下班就坐在摇篮边,笑着盯着女儿看啊看啊,甚至一口气看到凌晨,怎么都看不够。

果然,女儿是爸爸的小情人。

爱情的声音是日复一复的问候声

2003年—2007年,男主工作到了杭州、上海。和北京距离近了,但女主的脚步更远了。无论多晚、无论多忙,他们每天一次电话。

《木兰诗篇》开启了中国歌剧的新时代,2005年在大洋彼岸掀起了中国歌剧热。一件事忙完,又投入了另一件大事。建军80周年之际,她推出专辑《我的士兵兄弟》。

他们的职业很少交集,却相互之间总能找到契合点。只要有时间,男主总会当好“一读”“校对”的角色,通过电视收看女主的演出,然后在电话里提一番意见。

爱情的味道浸润于柴米油盐

2007年,对于两人的爱情是一个历史性的年份,从1987年算起两地分居20年,终于团聚了。

南北两个家搬到了一个家。

她在家里闲不住。有空去菜场转转,给丈夫烹饪可口的饭菜。“彭式私房菜”的味道,是家的味道。

爱情的默契是心中惦念着彼此

2013年3月,这对“国民CP”开始亮相世界舞台。一个个无意间的爱情举动,刷屏抛狗粮。

据说,当有人和男主说起下面这个镜头时,他答得理所当然:男的走路大步流星,她走路步子小。我经常刻意放慢速度等等她。

回到梁家河,他将记忆中的美味推荐给女主,将年少时的插队经历和女主分享。他给乡亲们介绍说:“我的婆姨……”

关于这段爱情故事,我们总结出了一些爱情公式。

公式一:关于最大公约数。

30年,他们骨子里有许多共同的东西,也或许是因为共同而走到一起。相互激励,共同成长,前行的路上始终有彼此的陪伴。

公式二:关于距离和爱情的关系。

30年,他们的爱情很多时候都在路上,有相逢的惊喜、有离别的惆怅。若是将车票、机票积累下来,足足装满一个抽屉了吧?距离和爱情就像风和火,有的吹灭了,有的越吹越旺。

公式三:关于流速和水深的关系。

30年,他们的爱情很多时候都在心里、在默契的眼神里。平实的一句话,牵挂心照不宣。那份平凡的幸福,看似波澜不惊,却是静水深流。

9月1日,赴厦门前在北京还有一天的国事活动。这么忙的情况下,不知他俩会怎么庆祝纪念日呢?

今日头条:中国驻荷兰大使吴恳出席奶酪节拉响集市钟声

北欧绿色邮报网北欧中华网报道(驻荷兰特约记者张卓辉)–  自从荷兰首位华裔市長任职阿克玛市长以来,华商投资接踵而来,缔结鲁南威海友好城市,荷兰每年出口40多万吨的奶酪高居世界第一,每年都有300多万游客光顾这座城市……

中国大使吴恳拉响开市钟声

 2017年8月4日星期五为Alkmaar的奶酪市场开放日,中国驻荷大使吴恳应邀来到该市,在市政厅内和市长、副市长亲切见面,了解当地独特的奶酪文化,并且按照传统方式,于上午10时,和市长Piet Bruinooge一起,亲自拉响了集市开始的钟声。

 现在这里还保持着传统的方式进行交易,每年的4月至9月,逢星期五,早上10时至13时,在广场Waagplein就有传统的奶酪交易活动,每年前往参观的游客达15万人,而遇上好天气,一天甚至多达上万人。

 陪同吴恳大使前往Alkmaar的,还有文化处主任杨晓龙和经济处秘书王波等。他俩兴致勃勃,也尝试着和身穿传统服饰的奶酪搬运员,一起抬起重达200多公斤的八块奶酪,走了一圈,感受一番荷兰文化的乐趣。

吴恳大使还品尝了荷兰的奶酪,并用荷语接受了地方(省、市)电视台的采访,回答了记者的提问。他还和奶酪搬运员等工作人员亲切交谈,进一步了解奶酪文化。当天集市开始之前,还下着雨,可是,一到开市,天气晴朗,游人纷至,当天前来参观的游客约有数千人。游客们看到中国的大使能够用熟练的荷兰语接受采访,颇感惊讶,很多人都热烈鼓掌。

荷兰出口奶酪高居世界第一   

说起奶酪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400年。阿克马区域分布着大片农场和牧场,制作奶酪便从12世纪末就开始了,当地附近的农民就定期到城里出售奶酪。奶酪对荷兰人来说除了是每日必备的食品外,更是早已成为荷兰的标志,一种象征。你没有看到荷兰人在拍照时都说:“Say Cheese!”。哈哈,其实不光在荷兰,就是在中国我们很多人拍合影的时候不是也会一起大声喊出:Cheese!

    而荷兰这个集市的奶酪搬运员有个管理系统,有很多讲究,这从他们的服饰、帽饰可以看出来。荷兰是真正的奶酪王国,每年出口40多万吨的奶酪高居世界第一。

奶酪文化在荷兰的阿克马、豪达和艾登等城市都留下了浓浓的痕迹。以其状如最具代表性的那如车轮般大小的黄色奶酪(kaas),外头覆一层标明口味的薄蜡,因乳味重而大受欢迎。随着光阴流逝,这儿的奶酪不再仅仅是一种地方特产,而成为所有以同样方式生产的奶酪的统称,也因此奶酪闻名全球,每年都有300多万游客光顾这座城市。

来到本城中心的广场首先就看到了满地上摆满的金黄色的大奶酪,接着是身穿民族服装的荷兰姑娘,再就是几辆大马车停在那里随时准备运送奶酪,好一派热闹的景象。可能因为是最后一个奶酪市场了,又赶上一个好天气,所以广场上人山人海,而你不由得融入其中,流连忘返。

这里的交易过程完全遵循古老的方式,先由经验老道的买家们判别奶酪的品质,如果合意,买卖双方就以击掌方式议价,最后以出价最高的人中标。成交后,会戴着不同颜色帽子(即代表不同的公司)的搬工,两人一组以矫捷熟练的技巧,在过磅房和卡车间来回搬运奶酪,富有戏剧性的全过程热闹有趣。

奶酪市场上最受欢迎的就是几个身着荷兰民族服装的姑娘们了,只见她们头戴白色小尖帽,兰格短袖上衣,红裙红袜,围着一个蓝色围裙,脚蹬一双硕大的木鞋,成为时尚美丽魅力风采,游客争先恐后的邀请她们拍照合影。

华商有信心投资奶酪之城

当天的特邀代表,作为荷兰华人第三代的陈敬丰先生除了在首都阿姆斯特丹的一家冠名“中国酒店”在8月8日剪彩开幕之外,接踵而来在Alkmaar也已经置地投资,计划开设旅馆酒店,因此,和Alkmaar市政府的关系友好。吴恳大使和他亲切交谈,给予鼓励。

Alkmaar市由于其独特的文化,每年都吸引大批游客,包括中国游客;也有越来越多的中国和当地华人的公司在这里投资;Alkmaar市政府的代表团,也多次访华。这里的确是荷兰和中国友好关系的一个缩影。

 已与威海结成友好城市

被邀请参加当天活动的,还有曾任职阿克马市副市长、Venhuizen市、Medemblik市的荷兰华裔市長何天送,吴恳大使和他亲切交谈。荷兰华人社团联合会副主席何天送先生被荷兰女王Beatrix贝娅特丽克丝任命为北荷兰省VENHUIZEN市市长,于2000年1月1日上任。他祖籍南粤客家,原居苏里南,后移民荷兰,是荷兰政坛历史上第一位外侨市长,迄今也是西欧,及至全欧洲第一位华裔市长。

值得感谢欧洲华人华侨妇女联合总会会长,荷兰荷中商务文教交流协会会长熊国秀女士穿针引线,让阿克马市和山东省威海市建立了友好城市关系。威海市是香港特别行政区上一任行政长官、现任全国政协副主席梁振英的家乡。近几年来,阿克马市与威海市互访交流频繁,双方经常相互交换意见和建议,有力有效地促进了双方的事业发展。

【小知识】独特的奶酪制作过程:先在木桶内搅拌牛奶,然后添加一种凝乳酶。搁置约半小时后,牛奶就分解成豆腐脑一般的固态凝乳和水样乳清两部分。用竖琴状的切割刀将凝乳切成小碎块,从木桶下部的出水口放出大部分乳清,接着用过滤网勺把凝乳碎块捞到一个下有泄水小洞的圆模具里,盖上盖子,再放到模具中慢慢将乳清压出。剩下的凝乳倒出模具后,就成了一块白豆腐状的奶酪。

市博物馆工作人员说,奶酪被压干后,还要在盐水溶液里浸泡一段时间,以改善口味并增加其稳定性。之后,奶酪被存放在有固定温度和湿度的房间里等待“成熟”。这些奶酪一般存放4到8周后就可作为“鲜奶酪”出售。如继续存放,奶酪水分减少,口味变重,就成为“硬奶酪”。每制作1公斤此种奶酪需要10升奶。

     北荷兰省的(阿克玛)Alkmaar市是个历史悠久的荷兰名城,这里的奶酪集市更是声名遐迩,自1593年正式开设,已有420多年的历史,因此,Alkmaar公称为“奶酪之城”,荷兰王国奶酪之都。

图文张卓辉,编辑陈雪霏

19th National Congress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to be held on Oct. 18

By Xuefei Chen Axelsson

STOCKHOLM, Sept. 1(Greenpost)– 19th National Congress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will be held on Oct. 18, according to Xinhua News Agency, which has been widely republished.

Chinese President, Party General Secretary and Chairman of the Military Committee of China Xi Jinping will preside over the congress.

It is reported that small scale meeting will start on Oct. 11 already and to announce the formal national congress will be held on Oct. 18th.  It is expected that 2300 delegates will attend the national congress which is held every five years.

This is a far-reaching significient meeting for the Chinese nation and the party because it will decide the Chinese leadership for the next five years, map out next five years policy directions and vision for the next five years.

It is also important and aroused wide range attention around the word because many leaders have come to the age of retirement. Then it is expected that there will be bigger shift of personnels in the politburo and the central committee of the CPC.

The oder generation are mostly born in the 1940s and the new generation leaders are likely the ones who were born in the 1950s and 1960s.

The party delegates at the congress will elect the new leadership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including the Central Committee and alternate members of the Central Commission for Discipline Inspection. During the meeting of new Central Committee, the elections of General Secretary (party leader), PolitburoPolitburo Standing Committee and Central Military Commission will be held.

The twice-a-decade party congress is, at its heart, a leadership transition event. The bodies that sit atop the Communist Party organization will see their makeup change significantly. These include the 25-member Politburo, the 7-member Politburo Standing Committee, and the Central Commission for Discipline Inspection, the internal discipline organ that has come to the political foreground since 2012.

Greenpost believes that Xi Jinping will continue to be Chinese Party General Secretary, President of China, and Chairman of the Chinese Central Military Committee.

Over the past five years, Xi Jinping held high the flag of anti-corruption and in general changed China’s social style of eating too much, drinking too much, sexing too much and woke up many officials from their hectic singleminded unhealthy life style by anti-corruption movement. Even though it is as if a movement, it gave China a good break. Xi Jinping also worked hard in improving Beijing’s air by administrative means and technically innovative means.  He gave people an impression that he is closer to the ordinary people and won a lot of praise among Chinese people.

He helped Chinese found their soul.

Some people are still complaining that he only cracked down on “Tigers” but not “Flies”. And the “flies” are even worse for grossroot people.  It’s believed that if he continues to be president, this issue will be further solved.  So far, his vision is right and welcomed.  He has launched innovative ideas both domestically and internationally. His belt and road initiative has been welcomed and many believe that if this idea is applied well, it will fundamentally promote peace and development in the world.

Party General Secretary Xi Jinping

The following is an introduction of the Chinese leaders and their possible destination at the forth-coming party congress. It is a speculation or prediction from the Wikipedia.  It doesn’t represent Greenpost’s view.

There is very little doubt that Xi Jinping, who will be 64 at the time of the congress, will continue for another term as General Secretary, the party’s top leadership position and de factoleader in the one-party state. There is uncertainty, however, around whether the other personnel changes at the congress will signal that Xi would stay on for more than two terms per convention.

Since the 1980s, age-based retirement has become increasingly rigid, codified in a plethora of party regulations dictating promotion and retirement rules based on age. For instance, party rules stipulate that minister-level officials must leave active executive positions by age 65, and vice-minister level officials must retire from such positions by age 60. It is worthwhile noting, however, that at the Politburo Standing Committee-level, age based restrictions are based on convention, not written rules. Therefore it is conceivable, though unlikely, that someone in the current Politburo Standing Committee could break convention and serve for another term. Wang Qishan, the anti-corruption chief, has long been speculated to be slated for a second term. There were reportedly calls coming from within the party for a special exception to be made for Wang. Wang himself, however, has been reticent about this possibility, noting wryly in his remarks to journalists that he ought to step down soon.

If Wang does not remain a member of the committee, and assuming both Li Keqiang and Xi Jinping stay, and further assuming that the committee will retain a seven-member structure, the remaining five members will likely be selected from the 18th Politburo members born after 1950.[5] There are 11 such non-military individuals who fit this criteria.[5] Of these putative candidates, only two, Li Yuanchao and Wang Yang, will have completed two terms (ten years) on the Politburo by 2017, and therefore have the advantage of seniority to advance to the standing committee. However, given the changes in the Chinese political landscape since Xi Jinping took power, this is far from assured.[3]

  • Wang Huning (born 1955) – major figure in charge of theory and ideology in the Communist Party, is said to not show too much political ambition personally but may be elevated to the standing committee in 2017
  • Liu Qibao (born 1953) – former party chief of Sichuan, and current head of the Propaganda Department
  • Sun Chunlan (born 1950) – former party chief of Fujian and Tianjin; current head of the United Front Department; her chances to enter the standing committee are low, but if she does make it to the elite body, it would be the first time a woman has achieved this rank in the history of the party. Sun also has the distinction of being the Politburo member with the longest tenure on the Central Committee, joining as an alternate member in 1997
  • Li Yuanchao (born 1950) – Vice-President; Politburo member since 2007; a tuanpai member, initially seen as a promising candidate for further elevation, his chances are seen as somewhat reduced due to corruption scandals in Jiangsu province, where he was once party chief.[6] Indeed, some sources speculate that Li may not even retain his own Politburo membership.[7]
  • Wang Yang (born 1955) – former party chief of Chongqing and Guangdong province; Politburo member since 2007; seen as one of the more ‘liberal’ members of the ruling elite; was speculated as a candidate for the 17th standing committee but ultimately did not make it
  • Zhang Chunxian (born 1953) – party chief of Xinjiang who was transferred to become deputy leader of the Leading Group for Party Building a year prior to the Congress; observers are split on his chances of advancement
  • Zhao Leji (born 1957) – head of the Organization Department; Zhao’s career is seen as a boilerplate for politicians of his generation, having served as party chief and head of a central department, he would have a flawless resume for entry into the standing committee; however, he is, relatively speaking, younger than some of his colleagues, and thus could conceivably vie for a standing committee seat in 2022 instead
  • Hu Chunhua (born 1963) – speculated during the 18th Party Congress as an incoming “heir apparent”, though the political landscape has changed since Xi’s ascension to power; his further advancement is now seen as uncertain; his track record in Guangdong has been defined by the on-going anti-corruption campaign. Guangdong’s economic growth rate has slowed from its double-digit pace in earlier years to 8% in 2015.[8][7]
  • Li Zhanshu (born 1950) – seen as a major Xi confidant whose chances of elevation to the Standing Committee is considered likely[6]
  • Han Zheng (born 1954) – party chief of Shanghai; generally seen as having a strong technocratic record; has spent his entire career in Shanghai, which is seen as making his case weaker for the standing committee

There is also some speculation that the Standing Committee will be abolished altogether.[9]

Politburo[edit]

According to convention, Politburo members entering the body in 2017 must be born after 1950. Since the 1990s, individuals ascending to the Politburo generally have experience as provincial party chiefs. It is considered extremely unlikely for an individual to directly ‘jump’ from a provincial governor directly to the Politburo. As the provincial level remains dominated by cadres born in the 1950s, competition for a seat on the Politburo is intense. Outside analysis to date has been largely focused around former subordinates of Xi who are currently in provincial or ministerial-level leadership positions; these individuals are seen as the most likely candidates for Politburo membership.[10]

  • Chen Min’er (born 1960) – former subordinate of Xi Jinping in Zhejiang province, now party chief of Guizhou; his ascension to the Politburo is considered likely
  • Li Qiang (born 1959) – former subordinate of Xi Jinping in Zhejiang province, now party chief of Jiangsu
  • Chen Quanguo (born 1955) – former subordinate of Li Keqiang in Henan, party chief of Tibet (2011–16), party chief of Xinjiang beginning in 2016; his ascension to the Politburo is likely
  • Li Hongzhong (born 1956) – party chief of Tianjin; Li has experience as party chief of the Special Economic Zone of Shenzhen, and governor and party chief of Hubei province. His CV is impeccable from a technocratic and regional-coverage point of view, but he has seen his share of controversies with journalists over the years
  • Li Xi (born 1956) – considered an ally of Xi; party chief of Liaoning
  • Cai Qi (born 1955) – current party chief of Beijing, considered an ally of Xi
  • Du Jiahao (born 1955) – former party chief of Pudong; party chief of Hunan
  • Liu He (born 1952) – Liu, head of the Office for Financial and Economic Affairs (Zhongcaiban), has been something of a top economic advisor to Xi
  • Bayanqolu (born 1955) – former subordinate of Xi Jinping in Zhejiang province, party chief of Jilin; should Bayanqolu become a Politburo member, he would be the first ethnic Mongol to hold a seat on the body since Ulanhu, and the first Mongol ever to hold a Politburo seat without having held high office in Inner Mongolia
  • Zhou Qiang (born 1960) – a tuanpai member, current President of the Supreme Court; while a transfer from the Supreme Court position to the Politburo would be unprecedented, Zhou Qiang is only one of three individuals born after 1960 to have already achieved sub-national ranks on the Communist Party hierarchy
  • Guo Shengkun (born 1951) – Minister of Public Security; it has been, since 2002, convention for a former Minister of Public Security to take on the post of Secretary of the Central Political and Legal Affairs Commission, which entails Politburo membership
  • Huang Qifan (born 1952) – Mayor of Chongqing; there was some speculation that Huang would become Vice-Premier, which would entail Politburo membership; it is also conceivable that Huang will, after serving as mayor for over six years, take over the role of party chief in Chongqing roughly in the same fashion Han Zheng did in Shanghai in 2012. Alternatively, Huang, who will be 65 by the time of the Congress, will need to step down entirely due to reaching retirement age
  • Peng Qinghua (born 1957) – party chief of the Guangxi Zhuang Autonomous Region
  • Yang Jing (born 1953) – ethnic Mongol, former Chairman of Inner Mongolia and current Secretary-General of the State Council
  • Ding Xuexiang (born 1962) – Ding, a major political aide to Xi for nearly a decade, is the current executive deputy director of the General Office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Ding’s chances at the Politburo is entirely contingent on whether or not he will succeed Li Zhanshu as head of the General Office in the upcoming leadership transition, and whether or not this position continues to come with it a seat on the Politburo

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建议 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10月18日在北京召开 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主持会议

北欧绿色邮报网报道(记者陈雪霏)– 据新华社报道:中共中央政治局8月31日召开会议,研究中国共产党第十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七次全体会议和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筹备工作。中共中央总书记习近平主持会议。

  会议决定,中国共产党第十八届中央委员会第七次全体会议于2017年10月11日在北京召开。中共中央政治局将向党的十八届七中全会建议,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于2017年10月18日在北京召开。

  会议强调,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是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决胜阶段、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关键时期召开的一次十分重要的大会。大会将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以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为指导,贯彻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精神和党中央治国理政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认真总结过去5年工作,回顾总结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团结带领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历史进程和宝贵经验,深入分析当前国际国内形势,全面把握党和国家事业发展新要求和人民群众新期待,制定适应时代要求的行动纲领和大政方针,动员全党全国各族人民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继续统筹推进“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协调推进“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继续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为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努力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局面而团结奋斗。

  大会将选举产生新一届中央委员会和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

  会议指出,目前大会各项筹备工作进展顺利,要继续扎实做好大会筹备工作,确保大会胜利召开。

  会议还研究了其他事项。

来源:新华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