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典政府要废除私立学校的排队制度

北欧绿色邮报网据瑞典SVT报道 瑞典政府希望取消私立学校的排队系统,教育部长莉娜·阿克塞尔森·基尔布洛姆 (Lina Axelsson Kihlblom) (S) 在关于学校选择的新闻发布会上宣布。

她说,现在是我们通过取消私立学校的排队来停止包装的时候了。

据教育部长莉娜·阿克塞尔森·基尔布洛姆(Lina Axelsson Kihlblom)称,政府今天决定向法律委员会推荐旨在提高学校平等的提案。

她说,我们在《教育法》中介绍,校长应该为学校的学生提供多样化的社会构成。

希望择校更公平

教育部长表示,这意味着,除其他外,私立学校将不再能够使用排队时间来选择他们的学校。

这意味着学校的选择范围扩大了,变得更加公平,她说。

她说,今天,新来的孩子、搬到新城市或晚出生的孩子进入学校的机会与那些从出生就可以排队的孩子一样。

政府希望独立学校能够使用其他选择标准,而不是排队时间,例如优先考虑有兄弟姐妹在校、住在附近或需要特殊支持或有其他特殊原因的孩子。

目前尚不清楚该提案是否得到足够的支持

然而,这是一些议会党派批评的事情。例如,自由党和中间党都希望改革排队制度,将排队时间分别限制在一年和三年,但质疑将辅助性原则作为选拔依据的原则。

存在加强住房隔离的风险,因为如果你想上免费学校,唯一有影响力的选择基础是就近原则,中央党的教育政策发言人弗雷德里克克里斯滕森说。

自由党也有类似的理由。

政府的提议实际上意味着孩子们的邮政编码将决定,并且选择一所不是离你居住地最近的学校将更加困难,该党的学校政策发言人 Fredrik Malm 在书面评论。

全国独立学校协会首席执行官乌拉·汉密尔顿 (Ulla Hamilton) 也对该提议持批评态度,她认为该提议会助长种族隔离。

政府表示希望减少学校的种族隔离,但在该提案中,它保留了种族隔离的绝对最大理由,即靠近市立学校的原则——85% 的儿童就读于市立学校,她告诉 TT。

据教育部长称,如果该提案在议会获得通过,将从 2024 年秋季开始实施。

(责任编辑 查正富)

瑞典公共卫生局召开新闻发布会

北欧绿色邮报网报道 2月17日下午,瑞典公共卫生局(以下简称卫生局)召开新闻发布会,重点内容如下:


1、卫生局部门负责人Britta Björkholm 指出,现在民众具有高水平的免疫力,一方面是因为许多人接种了疫苗,另一方面是大量人已经感染了 covid-19。这使瑞典的疫情进入了一个新阶段。主要变体是奥密克戎。感染后导致严重疾病的人比例较低。由于感染的高度传播,医疗系统仍然很紧张。目前瑞典可能已经过了顶峰。一项重要措施仍在继续,每个感到不适的人都应该待在家里,直到健康为止。

2、Britta Björkholm介绍,第六周的情况:世界上绝大多数地区报告的病例数量有所减少,但死亡人数与前几周持平。欧盟的许多国家继续大量感染的传播。不过,就总确诊病例数而言略有减少,这与测试的减少有关 。

3、Britta Björkholm说,瑞典每周接受检测的人数按照预期在不断减少。上周143141人进行了 PCR 检测,其中 40% 呈阳性。周阳性比例略有下降。第 5 周的阳性率为 45%。这当然与测试的数量有关, 但我们有理由相信它具有可比性,阳性比例略有下降。第 2 周确诊的 covid-19 病例超过 了6.2万例。除 80 岁以上外,所有年龄段患病数量均有所下降。感染的传播似乎正在减少,但养老院除外。

4、Britta Björkholm介绍近期有关个人健康状况报告情况:我们询问人们是否经历过急性呼吸道感染时,有此症状的患者比例有所下降。这些问题并非特别针对 covid-19。但在最近 covid-19 的高传播时期,新冠病毒是致病的普遍原因。这一迹象也显示出人口中患病比例在最近几周有所下降。


5、Britta Björkholm表示,关于每周新增重症病例,目前还不敢说真的减少,但我们还在跟踪情况。我们对10万人进行比较,显示未接种疫苗的人比已接种疫苗的人确诊重症的人多。如果未接种疫苗的人感染了 covid-19,他们需要重症护理的风险要高得多。
每周死亡人数:第 4 周报告有 285 人死亡,这里有积压。其中,很大一部分人接受过家庭护理或住在养老院中。第 5 周,到目前为止,我们报告的死亡人数已超过300人,相信还会有更多。


6、Britta Björkholm补充道,在瑞典,接种过两剂疫苗(超过 12 岁)的比例现在为 84%。上周,绝大多数接种疫苗的人是在接种第三剂。第 6 周的疫苗接种数量接近 30万。各地区都有充足的疫苗。我们还建议为 80 岁以上的老人、养老院的老人、接受家庭护理的老人接种第四剂疫苗。


7、Britta Björkholm说,现在需要以不同的方式对 covid-19 病毒的传播进行监测。需要稳定数据。仍在对护理系统和在养老院工作的人员进行广泛测试。出现在统计数据中的病例大多来自以上领域。
同时,我们还在研究以测量 sars-cov-2 抗体的存在,然后得到一个免疫的程度。


8、公共卫生局建议各地区将检测重点放在医疗和老年人护理上。首先推荐各地区对有医学指征的人进行测试。地区自己决定哪些团体/个人需要测试。各地区也可以集中进行筛查和感染追踪。继续采取预防感染的措施,继续为老年人提供医疗和护理仍然很重要。企业需要自行组织,以防止感染和与医疗相关的感染传播。


9、Britta Björkholm强调,保护自己和他人免受 covid-19 的侵害最重要的是接种疫苗。如果您出现可能是 covid-19 的症状,待在家里并避免与他人密切接触也很重要。
未接种疫苗的成年人应避免在室内聚集,与大量人群接触。未接种疫苗的人患严重 covid-19 的风险增加。


10、国家卫生与福利委员会的Mathias Fredriksson说,目前,不包括重症监护,有 1932 人在医院接受 covid-19 的护理。75 名 covid-19 患者正在重症监护室接受治疗。我们的感染传播率很高,但希望在未来看到感染传播的平稳期。


11、提问:鉴于 omikron 具有更高的自然 R 值,它更具传染性,您是否相信当感染传播结束时,我们将进入更高的基础水平吗?
回答:你的意思是会有更大的感染传播吗?不一定。 鉴于有这么多人在接种疫苗的同时感染,感染的传播不应像以前那样高。但我们相信季节性的感染将持续。


12、提问:您谈到了将来应该如何监测疾病。您认为有可能把整个疫情期间已经检测过的医院工作人员都进行统计,之后会继续检测,继续用这种方式来统计数据吗?
回答:是的,这是一个一直在测试的群体。这是一个我们可以随着时间推移而关注的群体。


13、提问:疫情进入新阶段并解除了限制。在这一点上是否可以认为人们不太可能再自愿接种疫苗?
回答:的确有迹象显示人们接种疫苗的数量略有下降。我们不知道是因为大家的意愿减弱了,还是因为最近几周许多人生病了,无法去接种疫苗。我们没有对过程进行分析,现在说还为时过早。 鉴于全球疫情仍在继续,我们需要在人群中保持高水平的免疫力。


14、提问:我们是否应该担心变体?
回答:正如我们现在看到的情况,这些变体似乎彼此相似。没有迹象表明它会变得更糟或更困难。 针对不同变体,采取同样的措施,疫苗接种有助于预防严重疾病,这也适用于BA.2。


15、提问:现在的死亡率是一年中最高的,并且每周都在增加。 什么时候开始减少?
回答:我不能说具体日期,这一数字跟随感染的传播情况,在几周的时间内发生变化。如果感染的传播开始下降,希望死亡率以同样的速度下降。一年中的这个时候是死亡人数最高的时候,即使在我们没有疫情的普通年份也是如此。我们既需要监测 covid-19 的死亡人数,也需要监测是否有过量的死亡率。到目前为止,我们没有看到过高的死亡率。(主编陈雪霏 编辑查正富)

全球化浪潮下的东西审美,可否走向“美美与共”?

北欧绿色邮报网据中国侨网报道 何为美学?这是从中国春秋战国、西方古希腊时代开始,中外钻研了数千年的“美丽学科”。美学何谓?美学何为?中新社“东西问”专栏近日约访美学家、南京大学美学与文化传播研究中心主任潘知常教授,探讨中西美学差异,及东西方之美能否弥合差异、“美美与共”。

现将访谈实录摘要如下:

中新社记者:美学是哲学的一个重要分支,在您看来,东西方美学研究有何不同?


潘知常:对于美的探索,是全世界共同的追求。在西方,古希腊时柏拉图就说过:“自从爱神降生了,人们就有了美的爱好,从美的爱好诞生了人神所享受的一切幸福。”在中国,更是很早就有“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的说法。 东西方对美学的定位又有不同。在西方,美学一直是辅助性学科,从宗教时代到科学时代,都只是宗教与科学的附属品,且主要着眼于文学艺术的阐释,所以又被称为“艺术哲学”。 在中国却不同,它始终是作为一门独立学科而存在。蔡元培先生发现:在中国是“以美育代宗教”。其实,在中国也“以美育代科学”。因此,在中国,美学始终都不是西方那类以关心文学艺术为主的“小美学”,而是以关心“天地大美”、人生之美为主的“大美学”。 中国近百年来数次出现“美学热”。从王国维、宗白华、方东美、朱光潜到当代的生命美学,始终孜孜以求于“美学与人的解放”这一美学的根本目标。因此,也就与西方美学近一二百年的取向殊途同归,并且意外地在“生命美学”这一世纪焦点上出现了彼此可以对话、共商的美学空间。 因此,生命美学当然可以也理应成为东西美学交流的一扇窗。一个以美学价值作为主导价值、引导价值的“美学时代”正在到来。 当代,中西方的生命美学已超越了对文学艺术的关注,目光都集中在“美学与人的解放”这一根本问题。显然,这是东西方之间可以“求同存异”、寻求“美美与共”的一个令人欣慰的理论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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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美术家协会藏品《东—西》。中新社发 九州 摄


中新社记者:东西方公众怎样弥合差异,实现相互理解与包容?

潘知常:对于公众,我们可以从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说起,这就是审美现象。 首先是对于审美现象的热切关注。审美现象在过去的相当长时间内,其实不是东西方共同关注的焦点。但随着西方从宗教时代到科学时代再到美学时代,也随着中国从“站起来”到“富起来”到“强起来”再到“美起来”,“扫盲”就成为东西方共同关注的热点。 当然,过去是扫“文盲”,因为“知识就是力量”,这是科学时代的使命。当今是扫“美盲”。因为“审美是生命的竞争力”“美感是生命的创造力”“审美力是生命的软实力”。 “全世界的爱美者联合起来”也许就成为东西方弥合差异,实现互相理解与包容的关键。东西方的公众如何把握“美美与共”与“各美其美”,都应在此基础上得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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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4月,“瑰丽·犹在境”沉浸式数字意境展在南京开展。中新社记者 泱波 摄


中新社记者:如何看待东西方审美的“和而不同”?

潘知常:东西方审美由于历史文化的巨大差异,自然有“和而不同”的成分。因此,在全球化浪潮下,也就必须正视二者间既趋同又存异。 例如,中国文学作品女主角以少女居多,就是常说的“年方二八”。但在西方文学中,美丽的少妇却往往也会成为引人注目的主角,比如《安娜·卡列尼娜》的主角安娜。 从现实生活看,东西方审美也有差异。比如西方审美强调侧面型的立体感,而中国审美却偏向正面型,关注“杏眼樱唇”。 改革开放以后,东西方审美开始逐渐交融。西方开始对神秘的东方产生浓厚兴趣,如武术、书法、园林。东方开始打开国门走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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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建筑大师贝聿铭设计的苏州博物馆。中新社发 郭志华 摄


例如,过去我们只喜欢全脚掌着地的东方民族舞,现在也开始欣赏“脚尖上的”西方芭蕾舞;过去只欣赏作为“丑石”的太湖石,现在也开始接受作为艺术珍品的大理石。这无疑反映了我们民族审美更加自信和包容。 审美从来没有固定模式。法国启蒙哲学家孟德斯鸠在《论趣味》中说过:“一个人只有一种方式是美丽的,但是她可以通过十万种方式让自己变得可爱。”审美也是如此,美丽的方式只有“一种方式”,涉及的是“选美”,其实与审美无关,“审美”关注的是可爱的“十万种方式”。 

中新社记者:您认为在东西方交流中应秉持何种态度?

潘知常:当然是对话,也只能是对话! 过去我们习惯于把东西方世界区分为对立的双方,不是为客就是为主,且误以为存在一个同心圆。因此尽管大圆里有小圆,圆中又有圆,但核心始终是一个“圆点”,所有的圆都围绕“圆点”旋转。于是,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但其实东西方只有“交点”而没有“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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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9月,“三体·时空沉浸展”在重庆举办。中新社记者 陈超 摄


 这样,东西方的对话就无法用是与非来回答,而是问中有答,答中有问,回答同时就是提问,提问同时就是回答。正如庄子所说:“果且有彼是乎哉?果且无彼是乎哉?” 何况,东方的出现并没有使西方失去意义,西方的出现也没有使东方失去意义。“唯我独尊”“谁胜谁负”甚至“你死我活”之类的想法都极其狭隘,也毫无必要。 我们需要的只是“共生”“共容”与“共存”。例如叔本华在研究生命美学时就大量借鉴了东方的佛教思想,海德格尔在著作中数次引用老子《道德经》。 显然,“各美其美”和“美美与共”根本不存在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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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访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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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知常,美学家、战略咨询策划专家,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南京大学新闻传播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美学与文化传播研究中心主任。主要研究领域包括美学基本理论、中西比较文化与美学、《红楼梦》研究、战略咨询策划等。长期从事企业、地区、政府与媒介等领域策划、创意工作。

(主编陈雪霏 编辑 查正富)

如何向西方准确传递中国政治话语? 

北欧绿色邮报网据中国侨网报道 将“加强党的建设”直译为“Party Building”,是否会让外国人误认为中国在推介“派对场地”?西方掌控国际话语权的大环境下,如何展现中国的真实面貌、国家精神,将中国声音准确、有效地传递给外国受众?应对西方媒体的污名化,采取哪些做法是有效的?
 中国外文局资深英文编审大卫·弗格森(David W. Ferguson)接受中新社“东西问”专访,结合其十余年来从事中国政治话语英译审校工作和对外传播工作的亲身经历,对上述问题作出解答。 

现将访谈实录摘要如下:

中新社记者:随着中国国际影响力的提升,西方国家对中国事务的关注度越来越高,但这一过程中也伴随着曲解、误解。为何中国的相关信息时常遭到误解?


大卫·弗格森:将西方的行为称作“误解”是不对的。 误解能通过提供事实和解释得到解决。中国正身处西方媒体和政客有意展开的一场歪曲和污名化的运动当中,其目的就是敌对中国。这场运动源起于美国政客和媒体的鼓动。尽管从历史角度来看,美国坐拥全球领先地位的时间相对较短,但面对中国的快速发展,美国的反应就是要采取迅猛攻击,摧毁它所认为的“中国威胁”,而不是寻求和解与合作。其他西方国家则是跟在美国之后。在涉华议题上,部分西方媒体并未呈现真实的情况。 中国需要认识到,想要解决这一问题,给出更好的解释是无用的。操控这场运动的美国等西方国家不想要中国展现出真实模样,并且他们能够封锁以及歪曲中方的信息,因为国际话语权就掌握在他们手中。

 中新社记者:如您所言,部分西方媒体经常会对中国政治话语进行“误译、乱译、恶译”。在应对这种刻意对华曲解时,采取哪些做法是有效的?


大卫·弗格森:在明白西方媒体正在国际舞台上开展行动,故意歪曲和污名化中国这一事实后,我认为应对这一局面的最好办法就是增加对非正式话语,也就是对软实力的建构,直接与英语受众沟通。 比如,中国可以通过电影同西方民众直接沟通,电影能够直达受众,无需遭受政客和媒体的歪曲。中国能拍出主题非常宏大的电影,献礼新中国成立七十周年的《我和我的祖国》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中国应继续将官方发声作为其正式话语,同时也应推广非正式话语,从情感的层面让西方民众获得共鸣。

2019年9月30日,美国旧金山湾区华侨聚集到戴利城,参加影片《我和我的祖国》旧金山首映礼。中新社记者  刘关关 摄

中新社记者:面对对中国不甚了解的外国受众,怎样让他们更好地理解中国的政治话语?将中国政策及相关概念传播出去的难点在哪?


大卫·弗格森:跨语言的翻译政治话语传播,最重要的是传递信息,而不只是翻译文本。 比如,中国政治话语中常出现“科学”这个词,它一般被直译成“science”(英文中“科学”的名词)或是“scientific”(英文中“科学”的形容词)。但在英文中,“science”这个词是指自然科学,中国政治话语中的“科学”显然不是这个意思。对“科学发展观”的翻译就很值得探讨。“科学发展观”是中国发展战略中的一个重大调整,是从单纯的经济发展转型到一个将经济、社会、环境等因素综合考虑的协同发展战略,但若译作“the Scientific Outlook on Development”就难以精准表达这一战略的真正含义,外国人听了会觉得这是一项技术项目,是关于物理化学的。这就使得中国失去了将一项重大战略调整真实准确传达给世界的机会。

2012年11月,在北京展览馆举行的 “科学发展、成就辉煌”大型图片展览吸引参观者。中新社发  张家瑞 摄

中国的很多政治话语是概念化的、抽象的,因此需要译者对其进行解构,将概念之下的具象含义传达给外国受众。其中一个很好的例子就是对“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翻译——Xi Jinping Thought on Soci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For a New Era。这一思想是由一系列发展观与政策组成的、长期存在并不断发展的重要思想,翻译时必须用词准确,以传达出其深远意义。 Socialism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官方固定译文,但对“新时代”一词,最初的译文是“in the new era”,不过这一译法可能会让外国人误解为“新时代”是由外部力量施加给中国的,中国是在对此做出反应。最终经过谨慎斟酌,大家一致同意将“新时代”译为“for a new era”:通过将介词替换为for,以及将定冠词the替换为不定冠词a,就能够准确传递出中国是在引领和主导“新时代”,这才是与原文相一致的内涵。

2019年10月1日,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大会在北京天安门广场隆重举行。图为群众游行中的伟大复兴方阵。中新社记者  富田 摄

相反地,将“加强党的建设”翻译成“Party Building”(party取“政党”义,building取“建设”义)就非常糟糕。“加强党的建设”是中国政治话语中常提到的,但如果把“Party Building”说给不了解中国政治话语的西方受众,他们第一反应是你在推介一个能带孩子去开生日派对的场地(因为party常用义为“派对”,building常用义为“建筑”)。综上所述,“加强党的建设”最好被翻译成“strengthen the party”。

 中新社记者:对外传播中国政治话语时,如何让中国的话语体系转变为国际化语言?中国政策及相关概念在外译过程中一般会带来哪些理解上的偏差?如何避免这种偏差?


大卫·弗格森:英语就是国际化语言,因此中国需要让其话语通过英语得到理解。80年前毛泽东在延安整风期间曾发表《反对党八股》,文章中毛泽东对中共的一些写作风格进行了批判。 2005年,时任浙江省委书记的习近平也曾在“之江新语”专栏发表系列短论,其中也提到好的文风应该是开门见山、直截了当、讲完即止,用尽可能少的篇幅,把问题说清、说深、说透,表达出丰富而深刻的思想内容。 中国政治话语的对外传播需采纳这些忠告。如“两个坚持”“三个代表”“四个自信”,翻译成英文就是the Two Upholds,the Three Represents,the Four Confidences,这都让外国民众摸不着头脑,也更无从知晓其重要性和深刻内涵。

2017年7月16日,江苏省淮安市万达广场上的“四个自信” 巨幅标语。中新社发  周长国 摄

我们必须认识到这一理解壁垒的存在,不要再把英文与中文原文保持一致作为重点,而是要将重点放在用英文译文传达出外国民众能够理解的信息上。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断提醒自己“说英语的人会如何表达这个意思”,而不是纠结于“我们应该如何把中文原文翻译出来”。

 中新社记者:如果说翻译的过程也是一种跨文化交流过程,是否能够通过中国政治话语外译,在一定程度上纠正西方对华偏见?


大卫·弗格森:在我看来,这些都源自文化差别,无关翻译,但我认为译者们需要在传递中国政治话语时担当更加积极的角色。 相较于其他翻译工作,政治话语翻译更需要体现创造力,因为政治话语本就更艰涩难懂,因此译者们应当学习如何解析政治话语中传递的信息,而不仅仅是翻译文本本身,甚至还要能进行一些创造性的改写。这是西方媒体歪曲和污名化中国的大环境下,纠正西方公众对华偏见的一种方式。

受访者简介:

大卫·弗格森(David W. Ferguson),中国外文局外文出版社荣誉英文主编,英国籍资深专家,《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一、二、三卷等领导人著作,《中国共产党尊重和保障人权的伟大实践》《人类减贫的中国实践》《抗击新冠肺炎疫情的中国行动》《中国的全面小康》《中国的民主》等政府白皮书,以及《中国共产党的历史使命与行动价值》等重点图书英文版翻译改稿人,荣获中国政府友谊奖、中华图书特殊贡献奖。

(主编陈雪霏 编辑 查正富)

瑞典又夺一金升至第四名

北欧绿色邮报网报道(记者陈雪霏)– 北京冬奥会滑雪赛场上,瑞典选手又夺一金,金牌总数达到7块,奖牌总数15,排名世界第四。已经达到了历史最高水平。瑞典在2018年的平昌冬奥会上夺得15枚奖牌。

目前,挪威依然稳站第一的位置,金牌总数最多。

然后是德国。美国名列第三,瑞典名列第四。

中国位列第五名,奥地利第六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