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丽小姐》——在北欧苦寒中绽放自然主义之花

北欧绿色邮报网报道 2022年北京冬奥会,让挪威、瑞典等一众北欧国家再一次进入了我们的视野,一如大众对北欧人专于冰雪运动印象,在诸多冬奥项目中,北欧运动员都有着出色的表现——事实上,在运动领域之外,北欧的戏剧文学也有着独树一帜的特色,瑞典剧作家斯特林堡的代表作《朱丽小姐》便是其中最负盛名的剧作之一,即将在北京人艺实验剧场再度上演。

冰雪与寒冬,严寒的气候,极昼极夜的地理现象,极光与仲夏的壮观景象,共同构成了人们印象中一个理想的浪漫北欧,而当我们翻阅北欧诸国历史,却能够发现,其曾经的社会现实如同凌冽的寒风般严峻,步入近现代,长期封建化的历史残留与工业革命带来的新兴资本主义发生激烈碰撞,为文学作品的创作提供了更多深入发掘的可能,其中最负盛名者,仍然当属易卜生的《玩偶之家》与斯特林堡的《朱丽小姐》,这些作品以时代的女性为主角,并通过其境遇,描绘出了当时北欧社会下的冷酷现实,引起了广泛的颇具时代性的讨论。

瑞典作家奥古斯特·斯特林堡在《朱丽小姐》的序言中曾这么描述剧中的男仆让:在他身上有奴隶的野蛮和传统者的无情,这使他看到流血而不晕眩,在困境中可以化险为夷;所以他安然无恙地从那场斗争中摆脱出来,后来很可能变成旅馆老板;即使他不能成为罗马尼亚伯爵,他的儿子也一定会成为大学生,也许会当上省警察局长。

这样的表述也揭示出戏剧作者对于当时生存现状的敏锐嗅觉,以让为代表的新兴阶级不仅对权利与财富虎视眈眈,同时也在观念上与旧势力截然相悖,甚至于不符合旧时代的道德标准,却无碍于这样的阶级最终登上历史舞台。

这样的一重意味下,《朱丽小姐》被赋予了更为现实性的基调,在温情脉脉的情感描摹与随后陡转直下的悲剧性结尾中,斯特林堡通过戏剧的典型式人物与情境塑造,展示出了深厚的内蕴与思考,从而造就了一部世界戏剧史上的经典作品。

北欧不止有美人鱼的童话、索尔与洛基的神话,也有着充分的文学创作传统与土壤。3月4日起,《朱丽小姐》再度上演,当我们从一对男女主角的情感关系中跳脱开去,以更为理性的眼光审视这部作品时,不知是否能察觉到北欧戏剧独特的冷峻与理性。(摄影:李春光)

(编辑 查正富)

Leave a Rep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