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欧绿色邮报网报道(记者陈雪霏)--挪威首都奥斯陆是北欧发展潜力最大的国家, 瑞典排名第三。这是今天在哥本哈根发布的《北欧地区国情报告》显示的。
报告指出,挪威因为人口增长迅速,其发展潜力最大。
北欧绿色邮报网报道(记者陈雪霏)--挪威首都奥斯陆是北欧发展潜力最大的国家, 瑞典排名第三。这是今天在哥本哈根发布的《北欧地区国情报告》显示的。
报告指出,挪威因为人口增长迅速,其发展潜力最大。
By Xuefei Chen Axelsson
STOCKHOLM, Feb. 16(Greenpost)–Norway ranks the first of the top ten cities in nordic region in the Regional Potential Index, according to a new report published on Tuesday.
“Norway has succeeded in keeping these regions’ economy boosting with very high GRP/capita. It is accompanied by important immigration flows, especially in Oslo and Akershus, and low demographic dependency rate”, the report said.
Norway’s most successful regions in the top five are there mostly due to their very high scores in economic potential. Oslo and Akershus have very high scores in demographic potential, whereas the three other Norwegian regions perform pretty well in labour market potential. Demographic potential consist of important immigration flows, high population density, low demographic dependency.
2015 rank
(2010 rank) |
Region | Territorial potential (total points) | Demographic potential | Labour market potential | Economic potential |
1 (3) | Oslo (NO) | 758 | 278 | 190 | 290 |
2 (1) | Hovedstaden (DK) | 756 | 286 | 170 | 300 |
3 (4) | Stockholm (SE) | 753 | 263 | 190 | 300 |
4 (2) | Akershus (NO) | 748 | 248 | 260 | 240 |
5 (5) | Helsinki-Uusimaa (FI) | 738 | 278 | 180 | 280 |
6 (6) | Rogaland (NO) | 728 | 188 | 270 | 270 |
7 (10) | Sør-Trøndelag (NO) | 703 | 173 | 260 | 270 |
8 (7) | Hordaland (NO) | 685 | 165 | 240 | 280 |
9 (9) | Uppsala (SE) | 618 | 218 | 180 | 220 |
10 (8) | Höfuðborgarsvæðið (IS) | 598 | 248 | 220 | 130 |
Norway’s strengths and weaknesses
The largest population increases for the period 2005-2015 were in the municipalities of Stockholm (+147.000 inhabitants), Oslo (+118.000) and Copenhagen (+78.000). Norway is one of the Nordic countries among Sweden and Denmark where migration has accounted for the majority of population growth over the past twenty-five years. Migration movement between Nordic countries (intra-Nordic migration) in 2014 shows, that Denmark and Norway have net Nordic immigration, whereas Finland, Iceland and Sweden have net emigration. The largest flows are between Norway and Sweden (about 7,5% of the total intra-Nordic migration, in each direction). Norway is the only country with net immigration from all the four other Nordic countries.
Norway has the highest share (36%) of international PhD graduates followed by Denmark (33%), Sweden (29%) and Iceland (26%). Surprisingly Norway also stands out together with Faroe Islands, Greenland, Iceland in the early school leaver rates, above 15%.
Nordkapp in Northern Norway received the most passengers in 2014 in the Nordic Arctic. Norrkapp received 122 000 passengers from 109 ports of call. In Northern Norway, cruise ship tourism is centred on a few ports, the largest, in terms of passenger numbers, also include Tromsø (112 000 passengers), followed by Leknes (60 000 passengers). In Norway a clear trend is that a large share of the international tourists are from other European countries. However, the largest numbers of overnight stays are comprised by visitors from Sweden and Denmark.
Since 2011, the increase in air passengers has been highest in Norway and Iceland. The air passenger development is expected to slow down to annual growth by year 2020 for Norway and Finland, with only 1-2%.
In all of the Nordic countries Housing price indexes have increased more than the EU average. As an example the housing prices in Norway have increased with 400 percent in the period 1992-2014. During the same period prices overall have increase with only 55%.
In sharp contrast with falling emissions in Finland, Denmark and Sweden, Norway’s emissions have actually increased since 1990. After decades of support at levels below its neighbours, Norway has emerged as the largest funder of low-carbon RD&D in recent years due especially to two very large demonstration projects in CCS and aluminium smelting.
Nordregio’s State of the Nordic Region 2016 is a unique collection of comparative data and maps on economy, migration, employment, education, energy and accessibility in the Nordic countries – at regional level. The report includes a new Regional Potential Index, highlighting climbers and slow movers among the 74 regions of the Nordic countries. State of the Nordic Region is released biannually by Nordregio – Nordic Centre for Spatial Development.
Annink先生说:“非常荣幸成为Nevs环保旅程中的一员。Nevs的创新历史和人才库让我印象深刻。汽车产业自21世纪初始,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变革。我期待在新的需求及机遇面前作出自己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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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vs的愿景是为“塑造绿色通行、共建可持续发展的未来”。核心业务为高级电动汽车、出行服务以及可持续城市规划解决方案。
Nevs成立于2012年,是前萨博汽车的主要收购方。公司现股东为国家现代能源控股有限公司(NMEH)、天津滨海高新区(THT),以及国研科技(SRIT).
Nevs总部在瑞典特罗海坦市,配备完善的制造生产及研发设施。全球第二个生产基地及研发中心于中国天津市建设中。
北欧绿色邮报网报道(记者陈雪霏)--斯德哥尔摩大学哲学教授11日在瑞典主流媒体每日新闻(DN)的辩论栏目发表署名文章“卡罗林斯卡医学院(KI)已经与诺贝尔奖混淆且缺乏学术氛围。”
文章说,如果有谁因为卡罗林斯卡医学院的马基亚里尼事件必须下台的话,那就是校长安德斯.哈姆斯坦。哈姆斯坦必须下台, 因为他犯有严重错误。这些错误都在2月9日布瑟.林德奎斯特在这个栏目发表的文章中有描述。最严重的是哈姆斯坦傲慢地放过了马基亚里尼的学术造假问题,尽管内部调查结果正相反。他继续允许马基亚里尼续他的合同。
ANDERS HAMSTAN.
如果要让人们对卡罗林斯卡医学院有信心,需要比更换校长更激进的改变。卡罗林斯卡医学院的坏名声已经出去了。那就是其学术氛围有问题。
我试图用文学知识来谈谈什么是比较好的评估机制。我之所以对这些细节感兴趣是因为这正是大众的兴趣所在,那就是医学伦理。
80年代尤其在恩格鲁撒克逊世界建立了一个学科叫医学伦理。在瑞典这个学科设立的很慢。到八十年代末科学委员会还是决定设立医学伦理学。当时,哲学教授悦然.赫尔梅仁成为该学科的第一任教授。那时,他在隆德工作,所以,他的伦理学任务也在那完成。
后来找了一位服务于教堂的人,当时,人们对KI的许可问题不满。后来我也申请了这个职位。尽管我不是医学专业的,但也能在KI工作。
现在这个职位有了新的要求,都要求的是医生。最后,我的朋友吕虐(Niels Lynöe)得到了这个职位。我也去和他合作。我的想法是建立一个医学伦理中心,涉及斯德哥尔摩大学,皇家科技大学(KTH)和卡罗林斯卡医学院(KI)。这是可行的。我先去争得卡罗林斯卡医学院的同意,那时,校长瓦尔贝(Harrieth Wahlberg)请我吃中午饭。我成了KI附属医学伦理学教授,我获准可以在那里工作,但必须到外面找资助。我找到了,所以我一直在那里工作到2016年。我也在KI的伦理委员会里。
吕虐的接班人是赫尔格松(Gert Helgesson)。他是在公开自由竞争中获得这个职位的。(这回也没要求必须是医生)。一开始,他们问门特(Christian Munthe)是否愿意接这个职位,结果他不愿意。为什么?工资不是问题。任何一个大学都无法和KI的工资水平相竞争。问题是缺乏雇佣安全保障。在KI,人们必须自己在外面找财政支持。别人都不如门特有这本事。但我还是理解他的决定。高工资不能保证他的独立性。同时,赫尔格松又雇了一个伦理学教授,安妮卡.提贝尔。如果说此前的Bischofberger专业水平低,那么,这个提贝尔更有问题。她是移植外科医生。她参与国际反贩卖器官运动。她与NKS工作过。但是,她没有一点儿医学伦理研究背景。她怎么可能成为这个学科的教授呢?答案是编外,但她的工资和斯德哥尔摩省级官员的工资一样高。
这只是部分问题。但我想它折射了问题的全部。那就是:如果你找对了关系,在KI成为教授很容易。例如,人们和校长吃饭。人们受到天主教堂或者是省政府的赞助,或者是通过猎头猎到的象马基亚里尼这样的人。
但同时,也可能非常难成为教授。有时,你有足够的资格证书也不一定能成为教授。
总之,进入卡罗林斯卡医学院不是那么难。人们就在那坐着,象马基亚里尼那样有明确的任命。于是就出现了这种,校长先解释说没有学术造假,但过一会儿,就发现有了。
在这样的环境里,教授和其他研究人员有很高的工资,但是,不干实事也有校长的认可。校长坐得稳,但是,校长迟早也要遇上麻烦。
当然,马基亚里尼事件也能伤害诺贝尔奖的名誉。更严重的是诺贝尔奖损害了卡罗林斯卡医学院。卡罗林斯卡医学院和诺贝尔奖混淆在一起了。当人们用诺贝尔奖的光环来照耀的时候,人们就站稳脚跟了。卡罗林斯卡医学院不是什么真正的大学。人们必须挽回公众的信心。传统学术研究氛围必须得到尊重。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有自由的富于批评的学术研究环境。难道这不是我们纳税人有权期盼的大学吗?
该文章发表后的第二天,2月12日,卡罗林斯卡医学院院长哈姆斯坦宣布辞职,承认有责任。2月7日,卡罗林斯卡医学院诺奖大会秘书长乌尔班.伦达尔宣布辞职。
当天,瑞典电视台Agenda栏目对瑞典诺贝尔医学奖得主卡尔松(Arvid Carlsson)采访时,卡尔松说,卡罗林斯卡医学院理事会领导层都应该辞职。这个丑闻对诺贝尔奖起到了非常负面的作用。
事情的起因是2010年来卡罗林斯卡医学院工作的客座教授意大利裔瑞士出生的保罗.马基亚里尼在未经动物实验就直接把他的人工合成气管加干细胞在人体上做试验,试图用人工合成气管加干细胞移植治病救人。结果,病人手术后相继死去。2013年就有人反映这样做不行。但是,卡罗林斯卡医学院领导层没有采取措施阻止继续试验。2014年马基亚里尼在俄罗斯为一名女舞蹈家做气管移植手术。手术刚一结束,就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手术成功,但是,后来,她也去世了。
瑞典电视台制片人林德奎斯特跟踪马基亚里尼一年,做成三集电视纪录片。1月28日播出后,立即引发各界的注意。但是,2月4日,卡罗林斯卡医学院理事会依然对校长哈姆斯坦表示完全信任。但9日,11日的两篇文章直接要求校长下台。12日,哈姆斯坦不得不提出辞职。
目前,卡罗林斯卡医学院由一位医疗科研届的女同志担任临时院长。医学院对学术造假,和领导层企图隐瞒以及学术氛围问题分别进行独立调查。结果如何,人们将拭目以待。
卡罗林斯卡医学院最早是在1810年在瑞典国王的直接命令下成立的。当时是野战医院,专门治疗与俄罗斯打仗受伤的伤员的。后来,逐步发展学术研究。1901年开始颁发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
多年来,克罗林斯卡医学院也因为诺贝尔医学奖而名声在外,闻名世界。
因为,早期国王是院长,所以,真正的院长就自称是副院长。但是,外人可能就叫他院长。他也可以叫大学校长。因为卡罗林斯卡医学院,一开始就叫医学院,insititute,后来也没有改成大学,university. 但是,实际上它就是大学。因此,无论说院长还是校长都是大学校长的意思。
北欧绿色邮报网报道(记者陈雪霏)--瑞典诺贝尔医学奖得主阿尔韦德.卡尔松7日在接受瑞典电视台Agenda栏目采访时说,马基亚里尼事件对诺贝尔医学奖产生非常负面的影响。
阿尔维德.卡尔松。 图片翻拍瑞典电视Agenda的电视采访。
当主持人问他马基亚里尼丑闻对诺贝尔奖产生什么样的影响时,他回答说,“非常负面的影响”。
卡尔松对瑞典电视台播出的新闻调查反映强烈。他说,卡罗林斯卡医学院的理事会领导层,院长都应该下台。他们必须进行激进的转变,否则,今年的诺贝尔医学奖评选都将受到影响。
据了解,马基亚里尼用人工合成气管在人体上做试验的做法在一年前已经有人提出异议,认为有夸大其词的成分,应该被视为学术造假。不但卡罗林斯卡医学院有医生吹哨,而且,乌普萨拉大学教授评估也对此案提出批评。但是,到去年8月份,卡罗林斯卡医学院依然没有重视此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直到一月底二月初,瑞典电视台对马基亚里尼事件的揭露,卡罗林斯卡医学院诺奖大会秘书长伦达尔2月7日提出辞职。
随后,瑞典每日新闻报两篇辩论文章,直接要求副院长辞职。12日,卡罗林斯卡医学院副院长安德斯.哈姆斯坦提出辞职。
卡尔松认为,卡罗林斯卡医学院必须对这件事情进行彻底清查才能重新赢得人们的信任。
意大利裔瑞士出生的保罗.马基亚里尼从2010年开始在卡罗林斯卡医学院做客座教授,研究人工气管加干细胞,未经在老鼠身上进行充分的试验就急于在人身上做试验,结果,有六例病人都在手术后一段时间死去。最长的两年半,最短的几个月。
目前在瑞典有一个病人依然活着,但其人工气管,必须每四个小时就要清洗一次,以防止病人慢慢窒息死去。
根据瑞典电视台三集纪录片《试验》的报道,手术后的病人并非象马基亚里尼刚刚做完手术后就宣布成功那样成功,而是经受很多痛苦后去世了。报道显示,马基亚里尼有夸大其词,学术造假的嫌疑。而且,三年前就有病人死去,但他依然到俄罗斯去为选定病人做此“试验”。结果,这个病人也去世了。那时,就有四名医生向卡罗林斯卡医学院领导层汇报,认为这个研究不可行,但卡罗林斯卡领导层没有引起重视,造成马基亚里尼在俄罗斯继续做气管移植手术。
目前,根据哈姆斯坦的辞职信,两项调查将同时进行,一个是学术造假方面的调查,一个是行政管理和学术氛围的调查。
北欧绿色邮报网13日报道(记者陈雪霏)——揭示马基亚里尼事件的电视纪录片制片人布瑟.林德奎斯特9日在瑞典主流报纸每日新闻DN辩论栏目上发表署名文章《KI校长有事实证据但还是让外科医生继续》。
林德奎斯特写到:上周,卡罗林斯卡医学院(KI)理事会给大学校长安德斯.哈马斯坦全信任。不是问责学术造假,而是要进行避开所有医学知识问题的调查。卡罗林斯卡领导层似乎走错了路。
文章说:外科医生保罗.马基亚里尼的造假丑闻是人们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撒谎的例证。但是,这也是瑞典两个著名的机构领导层试图隐瞒严重错误的文化史,对那些大胆发出警告的人企图息事宁人。
最终是这个问题将威胁瑞典医院和科研的名声。
“我跟踪这个在病人身上移植并未发挥作用的塑料气管的外科医生保罗.马基亚里尼一年多。我比较评估他的学术文章。我见了他的同事,病人和家属。我做了一个拼图表明病人的生命是有意面临风险的,学术造假大行其道。瑞典医院在给人做实验之前,没有在老鼠身上做试验。当我面对卡罗林斯卡医学院和卡罗林斯卡大学医院领导层的时候,我遇到的是不愿意调查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象两年前,那些发出警告的医生们遇到的情况一样。”
卡罗林斯卡医学院没有做应该做的,反而放出新的烟雾。人们继续忽视四名医院医生发现的科研造假的很多证据, 这在瑞典电视台的纪录片“实验”里有描述。
根据KI领导层,最大的问题是马基亚里尼在国外的工作——在俄罗斯进行的手术。他们宣称人们不知道在那里发生了什么。
但真实情况是,计划在俄罗斯做手术之前的2013年春,在瑞典的一次手术已经失败。医务主任伍尔夫.罗考完特在一封邮件中决定停止马基亚里尼进行手术,原因是复杂的副作用,然而,医院却没有停止。
也是这个领导层企图隐瞒真相。不是公开改正错误,停止一切未来的手术,而是选择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哈姆斯坦2014年1月延长马基亚里尼客座教授合同,使他能继续做手术。但手术都是在国外做的。例如在俄罗斯一个舞蹈演员做了气管移植手术,后来去世。
另外,马基亚里尼2012年在老鼠身上第一次试验移植塑料气管时,他已经在四,五个人身上进行了人工合成气管移植手术。
四名卡罗林斯卡医学院医生在2014年初向哈姆斯坦报告整个试验项目都不仅导致死亡,而且都是在做假。结果哈姆斯坦回答说,这有什么问题?他可以在别的地方手术,如果他要继续做手术。
只要马基亚里尼在俄罗斯做这样危险的试验,哈姆斯坦和KI就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那些汇报的医生没有放弃。2014年9月,一份400页的报告呈递到哈姆斯坦的办公桌上。八个月之后,2015年5月,哈姆斯坦找独立评估者叶丁教授评估,结论是马基亚里尼的研究没有反应事实。但是,哈姆斯坦在8月份依然放过了马基亚里尼。
2016年1月瑞典电视台播放了纪录片,显示病人是如何慢慢地窒息至死,只因移植了马基亚里尼的塑料气管。但卡罗林斯卡医学院继续否认真相。哈姆斯坦说院方不知道在俄罗斯招人手术的事。
上周四,院方还给哈姆斯坦全信任票。不但不调查学术造假,而且还搞一个完全避免学术问题的调查。
卡罗林斯卡医学院的领导层生活在自己的象牙塔中。他们不顾六条生命的死亡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危险的医学实验。
在瑞典手术后还活着的病人必须煎熬着每四个小时就要清洗一次他的人工合成气管,以避免窒息死亡。人们来卡罗林斯卡做手术是慕名而来。然而,这个方法却是马基亚里尼自己计划在一年内使用新的气管在人身上试验。
文章要求必须彻底调查卡罗林斯卡的学术造假和人体试验事件,否则,损害的不仅仅是卡罗林斯卡医学院在瑞典乃至国际上的声誉,而且还有新病人的生命。
林德奎斯特的三集电视纪录片描述了病人的痛苦,以及他们是如何被劝说做这个手术的。做这个手术的7人中六人都已经死去,而且比他们预期死的早。
马基亚里尼不承认病人是因为这个死亡的。但他也承认这个有问题。
12日,哈姆斯坦宣布辞职。承认自己负有责任。
北欧绿色邮报网报道(记者陈雪霏)——瑞典媒体调查导致卡罗林斯卡医学院(KI)领导层“地震”。医学院副院长安德斯.哈姆斯坦12日宣布辞职。
安德斯.哈姆斯坦。 KI网站照片。
他说,“我没能看到警告信号。公众,学术界,教职员工和学生对我这个副院长的信心受到了损害。我再在瑞典可信度和有效性最成功的大学里继续担任副校长是很难的。因此,我将辞职。”
哈姆斯坦的辞职信发表在瑞典主流媒体每日新闻DN的辩论栏目里。
这是对此前发表在辩论栏目里的两篇重要文章的回应。 2月9日,三集电视新闻调查的制片人布瑟.林德奎斯特写文章说,因为院长早就知道事实,却一直没有采取措施,所以,他有责任。
2月11日,斯德哥尔摩大学哲学教授托比恩.谭霍在DN辩论栏目发表文章,继续谈KI的问题。文章开篇就说,如果有人必须因为马基亚里尼事件辞职的话,那就是院长安德斯.哈姆斯坦。文章题目是“卡罗林斯卡医学院与诺贝尔奖混为一谈,缺乏学术氛围”。
谭霍认为卡罗林斯卡医学院需要激进的转变,只换一个院长都不够,问题出在缺少学术氛围。文章指出卡罗林斯卡医学院领导层对教授头衔的授予把关不严。有些人就因为和院长关系好就容易获得教授头衔。(文章详细内容,请继续阅读北欧绿色邮报网)
哈姆斯坦在辞呈中写自己是副院长,这是因为历史上瑞典国王是院长,真正的院长就叫副院长。
哈姆斯坦说:“马基亚里尼事件”或者说“卡罗林斯卡医学院丑闻”在过去几个星期动摇了人们对卡罗林斯卡医学院和医学研究的信心。我有理由审视我的行为和我做的关于对医学研究不规范进行调查的决定。该决定起源于过去两周的媒体风暴。
由于媒体的关注,卡罗林斯卡医学院接到新的信息,注定给调查马基亚里尼事件另一种画面。我的结论是卡罗林斯卡医学院必须对马基亚里尼的科研不正当行为展开调查。在这样的背景下,似乎我(在八月份)对这个案例的决定是错误的。
过去几天(的信息披露),很显然在调查事件时,卡罗林斯卡医学院(KI)掌握的信息是不完整的。上周三,我们对马基亚里尼在基于他的第一次为冰岛病人做手术的基础上写的论文产生新的印象。过去几天里,卡罗林斯卡医学院也接到信息暗示在老鼠身上做人工合成气管实验的文章有严重的不准确性。
卡罗林斯卡新大楼。 网络图片。
这一信息对KI来说是全新的。我们正努力彻底调查这个信息,并安排独立审查。但是,很多迹象表明去年夏天KI的判断应该修改为学术不正当,说白了就是学术造假。
后来我得出结论,我本应该在2015年8月就得出这样的结论。我们应该更全面一些,作为KI副院长,我最终对此负有责任。
布瑟.林德奎斯特做了一部重要的纪录片,把很多重要的问题拼到一起,揭示了卡罗林斯卡医学院的错误判断。
今天,我才意识到我完全错误地评判了马基亚里尼,他和卡罗林斯卡医学院早就应该分开。很有可能2010年雇用他就是错误的。两年之后,我开始担任副院长职务。
KI没有及早看到警告迹象,也没太注意来自那些和马基亚里尼紧密工作的医生们的警告。KI也没有对马基亚里尼使用人工合成气管的方法采取足够的批评态度。很多人说,我,作为医学院副院长,和卡罗林斯卡大学医院的管理层在马基亚里尼在俄罗斯做研究项目时就应该引起足够注意。
事后想来,我当然能看出来我们确实应该这么做。但是,人们必须记住,马基亚里尼在俄罗斯Krasnodar医院做的临床研究是得到俄罗斯当局允许的。根据KI获得的信息,每个个体病人都给予了伦理上的许可。这些许可采取了什么样的形式,病人在手术前是什么样的医疗状态,这一点只有那些参与研究的人知道。很明显,病人保密的原则在俄罗斯也存在。在最近的讨论中,卡罗林斯卡医学院也被批评其自给自足的文化氛围,非健康的精英主义和名利思想。这可能是真的,但我不知道。但是,真实的情况是我们对努力用科研和教育改善人类健康,为使瑞典整个社会都受益而鼓励在生命科学领域进行医疗突破和创新抱有很高的理想。
成千上万的非常出类拔萃的有能力又尽职尽责的员工在KI和卡罗林斯卡大学医学院工作。他们与这个不幸的事故无关。所有这些忠诚的尽职尽责的员工值得我们感激,支持和鼓励。
很明显,很多人对卡罗林斯卡医学院自给自足的精英大学的印象值得警醒。现在我们必须放下架子,追根问底地讨论是否这里有非健康的学术氛围。
KI正在审查其招募和雇佣的过程以及我们的控制机制。我们必须以更好的方式来引进和照顾国际研究人员。我们必须更明确地和雇员讲清楚他们在瑞典和在国外的规范行为伦理框架。
卡罗林斯卡医学院的名誉被马基亚里尼事件损害的事实是非常严重的,很明显我是负有责任的。KI理事会已经开始对KI处理马基亚里尼事件进行调查,其过程包括雇佣过程,和我下令调查学术造假等一系列过程。
另一个类似的关于卡罗林斯卡医学院医院的作用问题的外部调查也在进行。
这太好了,因为两项独立调查将直接为犯下的错误提供答案,让人们从中吸取教训。
我意识到人们对我担任副院长一职的信心受到了损害,不但在公众那里,在学术界和KI员工学生那里也一样。要求我辞职的呼声是多方面的,这使我意识到如果我继续在这个可信度和有效性在瑞典都非常成功的大学继续担任副院长是很困难的。因此,我将辞去我的职务。
以上是哈马斯坦的辞职信。
瑞典电视台1月28日播出三集电视纪录片《试验》,制片人林德奎斯特跟踪马基亚里尼一年多时间。从纪录片看出,他在冰岛的病人,美国的病人,俄罗斯的病人和其他三位病人在使用人工合成气管后不久都去世了。马基亚里尼手术之后,立即召开新闻发布会,称手术成功。但在瑞典电视台的新闻调查中发现,过后,这些人都死的比预期的早。
另外,美国《名利场》杂志也刊登了马基亚里尼与美国NBC电视记者的桃色事件,表明马基亚里尼善于夸大其词,让KI的中国学者说就是大忽悠,或者叫职业忽悠。
这两组报道出来后,卡罗林斯卡医学院诺奖大会秘书长遗传基因学教授乌尔班.伦达尔7日宣布辞职。据报道,他可能与马基亚里尼的雇佣有关。瑞典电台报道说,虽然他没有受到任何指控犯什么错误,但他说他决定辞职有利于对事件的调查。
当时,卡罗林斯卡医学院理事会还表示对哈姆斯坦抱有信心。但一周之后,他也宣布辞职了。
卡罗林斯卡医学院是1810年成立的,当时就是为救治战争中受伤的伤员而建立的野战医院。当时有一部分房屋就坐落在记者家附近的瓦萨公园旁边的敬老院里。今天用作敬老院了。后来,瑞典逐渐发展医疗研究,从实战临床医院,转变到医学研究院。2010年,卡罗林斯卡医学院庆祝成立200周年纪念。就在那一年雇用了意大利裔瑞士出生的马基亚里尼教授。历史发展是否有时就是这样有趣呢!
根据新闻调查,马基亚里尼的简历和所谓教授头衔似乎都有不准确或夸大的嫌疑。到底是不是这样呢?让我们等待调查结果。
1901年卡罗林斯卡医学院开始承担评比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的任务。116年来,卡罗林斯卡医学院也因为诺贝尔奖而闻名世界。
关于林德奎斯特的文章,北欧绿色邮报网将继续为您报道。
By Xuefei Chen Axelsson
STOCKHOLM, Feb. 13(Greenpost)–Anders Hamsten, Vice Chancellor of Karolinska Institute announced on Friday that he would resign due to the Italian visiting professor Macchiarini’s case.
“I failed to see the warning signs. Confidence in me as Vice-Chancellor of KI has been impaired both among the public, the research community and KI’s staff and students. It will be difficult for me to continue to act as Vice-Chancellor of Sweden’s most successful university with credibility and effectiveness. For that reason I am resigning my post, “Anders Hamsten writes.
Hamsten’s resignation came after SVT series investigation report on Macchiarini’s experiment of plastic windpipe applied in human being causing deaths of the patients.
This was seen as a strong” earthquake “for Karolinska Institute because late last week Urban Lendahl resigned.
Swedish mainstream newspaper Daily News or DN published a series of debate articles criticising him of knowing the facts, but not doing the intervention earlier. The other article criticised Karolinska Institute of mixing Nobel Prize in Medicine and academic research, saying the control of professorship was not academic. In other words relationship with the leadership played an important role.
The articles also pointed out that the responsibilities of Karolinska Institute and the Karolinska Institute hospital are somewhat confusing.
After these two articles published, Hamsten decided to resign “because KI has received new information which gives a modified picture of the charges of irregularity against Paolo Macchiarini. ”
He has already decided that an external investigation will be conducted and former president of Swedish Administration Court of Appeal was appointed to do the job.
On Feb. 7 genetics professor Urban Lendahl, who sat on two prestigious Nobel groups, announced his resignation from those positions after it became clear he may be involved in an external investigation regarding the once-prominent surgeon Paolo Macchiarini, according to Swedish Radio.
On Saturday, Lendahl decided to step down as secretary general of the Nobel Assembly and the Nobel Committee in Physiology or Medicine at Stockholm’s Karolinska Institute.
The Karolinska Institute University Board said it launched an external investigation into the hiring and work of Macchiarini who is a visiting professor at the facility.
Macchiarini had performed experimental transplants involving plastic windpipes coated with the patient’s stem cells and has been accused by several colleagues of overstating his outcomes and the effectiveness of the procedures.
Last Friday, Macchiarini was notified by the Institute’s vice chancellor that his contract would not be extended.
Lendahl has not be accused of any wrongdoing but thought it best to step aside while the investigation was ongoing.
“As professor Lendahl anticipates that he may be involved in this investigation, he resigns from his position as Secretary General out of respect for the integrity of the Nobel Prize work,” read a news release from the professor Rune Toftgård, chairman of the Nobel Assembly.
The assembly is an independent body of 50 professors from the Karolinska Institute which awards the Nobel Prize in Physiology or Medicine.
Hamsten published his resignation in the DN debate.
The following is the whole text.
The ”Macchiarini affair” or the ”KI scandal” has substantially shaken confidence in medical research in general and in Karolinska Institutet in particular during the last few weeks. I have had reason to scrutinise both my actions and the decisions I have made concerning the investigation into research irregularities that was the starting point for the media storm which has been raging for the last couple of weeks.
Because of the attention in the media, KI has received new information which definitely gives a modified picture of the charges of irregularity against Paolo Macchiarini. My conclusion is that KI’s investigation into Paolo Macchiarini’s scientific misconduct has to be reopened. Against this backdrop it seems very likely that my decision in this case was wrong.
During the last few days it has become obvious that the information possessed by KI when the matter was investigated was not complete. Last Wednesday we were given a new impression of the period following the operation in Iceland on his first patient, whose case is the basis of some of Macchiarini’s articles. During the last few days KI has also received information that implies serious inaccuracies in an article describing trials with artificial tracheae in rats. This information was totally new for KI. We are now endeavouring to investigate this information thoroughly and arrange an independent examination. But there is much to indicate that the judgement reached by KI last summer should be amended to scientific misconduct, which in plain language means research fraud.
In hindsight I can conclude that I should have looked for these probable inaccuracies during the review that led to the decision KI made on the matter of misconduct in August 2015. We should quite simply have been more thorough. As Vice-Chancellor of KI I am ultimately responsible for this.
Bosse Lindquist has made an important documentary series which pinpoints a number of important questions and reveals misjudgements at Karolinska Institutet. Today I can see that I completely misjudged Paolo Macchiarini and that he and KI should have gone their separate ways far earlier. It was in all probability wrong to employ him in 2010, just over two years before I was appointed Vice-Chancellor.
KI failed to see the warning signs early enough and did not pay enough attention to the warnings that came from doctors working close to Paolo Macchiarini. Nor was KI critical enough of the method of using artificial tracheae that Macchiarini adopted. Many have said that I, as Vice Chancellor, together with the management of Karolinska University Hospital should have acted to draw these warnings to the attention of the research project Paolo Macchiarini was conducting in Russia. With the benefit of hindsight I can of course see that we should have done so. At the same time, one has to remember that the clinical study Macchiarini conducted in Krasnodar was undertaken with permission from the Russian authorities and that, according to information available to KI, there was ethical approval for each single patient. What form these approvals took and what the medical status of the patients was before the operations is known only by those who took part in the study. Patient confidentiality, obviously, also exists in Russia.
In the recent discussion Karolinska Institutet has also been criticised for a culture of self-sufficiency, unhealthy elitism and prestige thinking. This may be true, I don’t know. What is, however, true is that we have high ambitions in our endeavour to use research and education to improve people’s health and at the same time contribute to medical breakthroughs and innovation in the field of life sciences which will benefit the whole of society in Sweden.
Tens of thousands of extraordinarily capable and dedicated employees who have had nothing at all to do with this unfortunate story work at KI and Karolinska University Hospital. All these loyal and dedicated employees deserve our gratitude, support and encouragement.
It is obvious that the picture many people have of KI as a self-sufficient elite university is alarming. Now we must ransack ourselves and get to the bottom of the question of whether an unhealthy academic culture prevails here. KI is reviewing the routines concerning recruitment and employment as well as our control mechanisms. We must introduce and take care of international researchers in a better way. And we must be more explicit with our employees about the ethical framework that is in place for their actions in Sweden as well as abroad. KI will actively encourage dialogue and discussions about values so that they are always inherent in our work.
The fact that Karolinska Institutet’s reputation has been tarnished by the ”Macchiarini affair” is extremely serious and is something for which I am obviously responsible. KI’s board has initiated an investigation into KI’s handling of Paolo Macchiarini from recruitment onwards and, not least, my actions in the misconduct investigation. A similar external investigation of Karolinska University Hospital’s role is being undertaken. This is excellent, as the two autonomous investigations will provide answers about direct errors that have been committed and what can be learned from them.
I am aware that confidence in me as Vice-Chancellor of KI has been impaired, both in the public, the research community and many of KI’s employees and students. The chorus of voices raised to demand my resignation is so multifarious and strident that I realise it will be difficult for me to continue working as Vice Chancellor of Sweden’s most successful university with credibility and effectiveness. That is why I am resigning my position.
http://www.dn.se/debatt/i-am-resigning-my-position-as-vice-chancellor-of-karolinska-institutet/
http://ki.se/en/news/anders-hamsten-steps-down-as-vice-chancellor-of-karolinska-institutet
北欧绿色邮报网报道(记者陈雪霏)--瑞典乒坛名将瓦尔德内尔昨晚参加最后一次比赛,并宣布从此退役。但是否能保证再不参加,确实很难保证。
2005年5月3日,老瓦在上海参加第48届世界乒乓球锦标赛。(网络图片)
陈雪霏拍摄
老瓦在青田杯乒乓球比赛后为同学签名。
老瓦的最后一次比赛,可谓隆重。瑞典电视台现场直播,很多老瓦粉丝观看,并纷纷撰文以示对老瓦的敬重。老瓦也深知中国人是多么地喜欢他。他对记者说:每个来瑞典的选手都要和他合影,随团来的人也要和他合影,这说明中国人心里真的有他。
老瓦说的非常实在。记得多年以前,记者随华人妇女会访问瑞典警察学院。结果院长说到中瑞关系的时候,他回忆说,有一次,他接待北京来的同行,结果这些人第一个问题就是是否能和老瓦见一面。这下可难住了他。他说,他也不知道老瓦到底是在瑞典还是在中国。大家都听说老瓦在北京开了酒吧,但他到底在哪里,真不知道。一个星期过去了,代表团必须回北京了。送走他们后不久,他突然接到电话,是代表团给他打的,而且说,你猜怎么着?他们在阿兰达机场正好碰到了老瓦!还和老瓦合了影!
对于很多中国人来说,尤其是那个时代的中国人来说,瑞典就是瓦尔德内尔,瓦尔德内尔就是瑞典的象征。
2005年10月,我第一次带瑞典的男朋友到老家去见我父母。乘火车,然后打的直接到家,没用人接,到家天也黑了。我们在门外打发了出租车,直接进到院子里。院子里也一片漆黑。等进到屋门口,大家知道我们来了。一进屋,日光灯格外耀眼,一长对男士迎接我们,其中有大哥二哥和他们的儿子们,加上表哥和表弟,七八个男生。我向表哥介绍他来自瑞典,表哥立即说,瑞典有个乒乓球名将瓦尔德内尔!对的,就是那个国家的。
何儒拍摄
2015年3月29日,首届青田杯乒乓球赛后记者与老瓦合影留念。
老瓦确实既是贵族也是平民。在瑞典国王也号称有平民意识。老瓦参加比赛,国王亲自观看。老瓦比赛,虽然多次打败中国对手,中国人不但不难受,反而非常敬重这个来自980万人口的国家选手。曾经读到一个博客文章,直接把老瓦称为皇族,贵族。我当时觉得很不以为然,认为瑞典人人人平等的观念是非常普遍的,没有那么严格的阶层观念。老瓦也是非常平易近人的。但老瓦成为中国乒坛的对手,确实让一贯称雄乒坛世界的中国感到很欣慰,终于找到了对手。这个对手对付了中国好几代乒坛健将。从江嘉良到刘国梁,从马琳到王浩。 总之,中国更新换代快,而老瓦只有一两个同伴,如佩尔松,几乎独树一帜。因此老瓦也被称为乒坛常青树!
据我所知,老瓦两次参加华人华侨社团组织的乒乓球比赛。去年首届青田杯乒乓球赛他也出席表演并颁奖。对华人青少年的乒乓球比赛积极支持。
陈雪霏拍摄
老瓦出生于1965年10月3日。刚过50岁。属蛇的。天平座。
老瓦的战绩,随处可见,这里简单列一下:
2004 |
世界乒乓球锦标赛 |
铜牌 |
团体 |
2002 |
欧洲乒乓球锦标赛 |
金牌 |
团体 |
2001 |
世界乒乓球锦标赛 |
铜牌 |
团体 |
2000 |
世界乒乓球锦标赛 |
金牌 |
团体 |
2000 |
欧洲乒乓球锦标赛 |
金牌 |
团体 |
2000 |
奥林匹克运动会 |
银牌 |
单打 |
1999 |
世界乒乓球锦标赛 |
铜牌 |
单打 |
1997 |
世界乒乓球锦标赛 |
银牌 |
双打 |
1997 |
世界乒乓球锦标赛 |
金牌 |
单打 |
1996 |
欧洲乒乓球锦标赛 |
金牌 |
团体 |
1996 |
欧洲乒乓球锦标赛 |
金牌 |
双打 |
1996 |
欧洲乒乓球锦标赛 |
金牌 |
单打 |
1995 |
世界乒乓球锦标赛 |
银牌 |
团体 |
1994 |
欧洲乒乓球锦标赛 |
银牌 |
团体 |
1994 |
欧洲乒乓球锦标赛 |
银牌 |
单打 |
1993 |
世界乒乓球锦标赛 |
金牌 |
团体 |
1993 |
世界乒乓球锦标赛 |
铜牌 |
单打 |
1992 |
欧洲乒乓球锦标赛 |
金牌 |
团体 |
1992 |
欧洲乒乓球锦标赛 |
银牌 |
双打 |
1992 |
奥林匹克运动会 |
金牌 |
单打 |
1991 |
世界乒乓球锦标赛 |
金牌 |
团体 |
1991 |
世界乒乓球锦标赛 |
银牌 |
单打 |
1990 |
欧洲乒乓球锦标赛 |
金牌 |
团体 |
1989 |
世界乒乓球锦标赛 |
金牌 |
团体 |
1989 |
世界乒乓球锦标赛 |
金牌 |
单打 |
1988 |
欧洲乒乓球锦标赛 |
金牌 |
团体 |
1988 |
欧洲乒乓球锦标赛 |
金牌 |
双打 |
1988 |
欧洲乒乓球锦标赛 |
铜牌 |
单打 |
1987 |
世界乒乓球锦标赛 |
银牌 |
团体 |
1987 |
世界乒乓球锦标赛 |
银牌 |
单打 |
1986 |
欧洲乒乓球锦标赛 |
金牌 |
团体 |
1986 |
欧洲乒乓球锦标赛 |
金牌 |
双打 |
1985 |
世界乒乓球锦标赛 |
银牌 |
团体 |
1984 |
欧洲乒乓球锦标赛 |
银牌 |
双打 |
1983 |
世界乒乓球锦标赛 |
银牌 |
团体 |
1982 |
欧洲乒乓球锦标赛 |
银牌 |
单打 |
另外老瓦自己也有一个网站,想了解他更多,以及瑞典人是如何评价中国对手的,也可以看看他的网站。中瑞英三种语言。
http://www.lao-wa.com/Career/___________
首届青田杯乒乓球赛在斯京成功举办链接:http://www.greenpost.scbr.se/#home
北欧绿色邮报网评论员陈雪霏
今天早上起来看手机,突然看到一条重大新闻,我高中语文老师班主任杨五奎老师在“依依凌河柳”微信群里发出音频向各位八四级毕业的同学问好。
杨老师说,杏山一布衣,大业有田园,新立建草庐,耄㲛尘心远。三十年未曾谋面,如今能笔谈,真感到神奇。杨老师的感慨让我想到16年前我在非洲的津巴布韦时刚学messenger短信时激动的感受。人们无论在世界哪个角落只要互联微信了,就可以什么时候想联系就能联系,只要有Wi-Fi。
也就是那个时候,在中国,连收垃圾的阿姨,工地上的农民工,都有手机,国际台的马为公主编就感慨,这电讯发展不得了,13亿中国人,人人有手机,太神奇了。
如今,13亿人,人人都上微信,还不到五年,亿万人都用手机做生意。在瑞典人们都上脸书,也叫facebook. 很多七,八十岁的老人也都挣扎着要学上网,发电子邮件自然是没问题,但上脸书,有时也抱怨没什么内容。但是,推特,微博和脸书如今都已经成为人们日常的社交媒体了。
微信我感觉是中国的发明,它目前是最好的交流工具。可以音频也可以视频。可以群聊,也可以单聊。
杨老师今年78岁了,他居然也学会了上微信。我觉得这就是新闻。我老家住在一个很小的叫地藏寺的小村庄里。但是,那里也很早就有电话,有电视,有卫星天线,也有各种机动车。这是“村村通”的胜利果实。他们虽然在农村,却可以通过卫星能看到全球56个频道。他们虽然在农村,但是,我要给他们打电话,电话信号比给北京打还好。
过年了,很多在瑞典的朋友都和中国的家人进行视频。我也可以通过手机就和老爸老妈,哥哥嫂子们视频,无论是图像还是声音都很清楚。
当我和30年未曾谋面的老同学视频的时候,我们都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几乎笑出眼泪来!微信甚至让我们上瘾,甚至占去我们太多时间。有时,我会恨它,也有的朋友会恨我,把我拉黑,因为嫌我发的东西太多,或者没及时给他点赞。
还有很多人想尽一切办法说服我们,微信太粘人,容易上瘾,甚至有害,其实我自己深受其害。但是,你却无法摆脱。
今天早上另一个重磅消息是同学的女儿,我们的下一代,用微信网络来卖全国的电影票。手机一拨,20分钟后,到电影院出票。天猫已经霸占了我们的市场,WV霸占了旅行社,这就叫打劫,这就叫跨界,这就叫互联网时代。
当然,根据最新发展趋势,人们对微信交友闲聊的作用就象微博和推特一样,很快就会被人唾弃,人的耐性已经没有那么大了,兴趣也在逐渐减低。记得三年前刚上微信的时候,心灵鸡汤较多,爱情分享较多,人生哲理较多,阳春白雪较多。去年的时候,养生较多,劝你如何保健较多。今年就是劝你旅游的比较多,卖票地开始出来了,卖饭的也开始增多,网上厨房,网上饭店,就是用手机下单,20分钟后吃饭。微信的味道也开始变了。当然,很长时间以前就有营销者告诉你如果你只用微信交朋友,你就out了。
这让我很伤心,我只想交朋友,不想做生意,这还有出路吗?不过我还是相信,如果微信也都充满商业化商品化以后,可能还会滋生出更好玩儿的东西来,因为毕竟人还是人,还是有灵魂的,不可能都把灵魂卖了买产品吧!
不过,玩儿来玩儿去,获益的是消费者,因为互联网打劫的是中间商,去掉拉皮条的中间商,费用就下来了。也许这就是为什么马云等有钱烧包,扔红包儿。这年头,他不但想卖你商品,还想勾你的魂,可要挺住啊!
但大数据的兴起,就是把大多数人的消费心理和消费方式都摸清了,然后,对症下药。
北欧绿色邮报网报道(记者陈雪霏)--瑞典最北部城市柳里奥地区五个城市的政府官员和开发区官员9日在斯德哥尔摩举行信息交流会,介绍柳里奥的发展情况。
柳里奥商业区CEO马兹.恩格特介绍说,柳里奥是个相当有吸引力的地方。那里传统工业是钢铁和各种矿产,近年来,因为有柳里奥科技大学,科研有很大发展,IT产业发展尤其迅猛。脸书已经将它的计算机中心设在那里。因为温度低,所以,天然空调,节能减排。
恩格特说,因为矿产开发的扩展,很多建筑需要拆迁,在拆迁的过程中,有很多工作岗位,有很多资金投入,因此,我们希望人们回去,因为到那里有工作等着你。
“我们有13.7万人。我们有大量的资金投入,有大学,在数据中心发展非常迅速。今后十年,将有2000亿克朗投入,有两个矿城需要拆迁,因此,我们的地区是非常有吸引力的。我们是北方城市之都。在斯德哥尔摩有很多来自柳里奥的人在这工作,我们要向他们介绍我们的最新发展,然后,吸引他们回去。尽管我们那很冷,但是,冬天白雪皑皑,点亮我们的夜空。”
恩格特说,“我们那里气候冷,但是我们的人好,我们有很广阔的空间,很容易进入社会。我们欢迎新人来这里工作和生活。”
恩格特说,柳里奥与中国也有渊源,不但大学里的钢铁冶炼技术研究和中国有联系,而且,挪威的三文鱼要出口到中国一般也都经过柳里奥港口或飞机场。
尼古拉.维克斯特罗姆就是一个柳里奥人,但曾在斯德哥尔摩工作。几年前,他得到柳里奥政府的支持,建立了自己的公司叫oh, my. 是个提供内容的网络公司。
图文/陈雪霏
北欧绿色邮报网报道(记者陈雪霏)--卡罗林斯卡医学院10日发布消息,大学董事会已经任命律师就“马基亚利尼案”进行外部调查。
任命“马基亚利尼案”外部调查员
卡罗林斯卡任命的外部调查员是前最高行政上诉法院院长,法官斯特恩.海克舍尔(Sten Hecksher)。73岁的海克舍尔曾经是斯德哥尔摩上诉行政法院院长,国家警察总署署长,瑞典产权和注册司司长,司法部副国务秘书和工业与就业部部长。他也曾经在斯德哥尔摩大学董事会担任9年主席的职务。
他也任命了两名助手协助调查。这两名助手分别是作家英格丽.卡尔贝和赫尔辛基大学生物化学教授卡尔.加姆贝。54岁的卡尔贝曾经在《每日新闻》当过20年的记者。她出版过好几本书,包括Pillret,一本关于药品工业的书。2008年出版。一本是《这有个房间等着你》是拉吾尔.瓦伦贝的自传, 2012年出版。她曾获得文学界最高奖奥古斯特奖和瑞典最受尊重的记者金锹奖。她是乌普萨拉大学医学荣誉博士,而且是广播委员会委员。
加姆贝73岁,是芬兰被引用最多的研究者之一,是受过训练的医生。他在美国工作过,依然是赫尔辛基加姆贝实验室搞研究的名誉教授。他曾有过几个国际任命,被授予过很多科学成就奖。他是瑞典皇家科学院海外院士。
诺奖大会秘书长伦达尔宣布辞职
马基亚利尼案始于瑞典电视台的三集新闻调查,讲述的是意大利访问教授保罗.马基亚利尼从2010年开始在卡罗林斯卡医学院进行科研,他研究的项目是合成喉管。由塑料材料制成的人工合成喉管代替真正的喉管,就像心脏移植一样,他实验植入人工合成喉管,使原来不能说话或者说话费劲的人能够说话。但手术以后,病人最长的活了两年半,有的很短时间就死了。根据电视调查报道,几乎所有做这个手术的患者都去世了。马基亚利尼不承认病人是因为这个手术而死亡的。
调查也显示他因为情况紧急,没有经过充分的动物实验,就直接进行了人的实验。过后,又进行了动物实验。
该调查一播出,卡罗林斯卡医学院立即宣布进行外部调查。他们对电视报道的评论是,有些细节并不知道。
此事引发地震。卡罗林斯卡诺奖大会的秘书长,伦达尔曾经同意马基亚利尼作为访问研究员来这里做研究。结果,8日他宣布辞职。
目前,卡罗林斯卡医学院院长哈姆斯坦得到董事会的信任,他表示继续履职并对此事进行外部调查。卡罗林斯卡关注的是是否他简历有造假,是否有诱骗或强迫患者做手术的情况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