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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记忆(三)2017年7月

北欧绿色邮报网 主编陈雪霏: 2017年6月27日到7月27日,我带领瑞典丈夫和孩子回到中国。这一次,我是要让他们体验一下中国的高铁。早在2009年我第一次回国的时候,就体验的动车的高速和精准温馨的服务。这一次,我们要体验高铁。

我们从北京出发,坐上高铁,不到半小时就抵达了天津。在天津在我弟弟的陪同下,看了海洋馆等很多好看的地方。呆了两天就奔上海。这次去上海,我想起了多年前的老朋友格林豪泰饭店的总经理徐曙光先生。

说起徐曙光先生还要从2001年的那次首届房地产高峰论坛说起。在那次会上,中国房地产巨头,包括冯仑,刘永好,王健林都在。每个人都很能说,冯仑讲段子,刘永好说他从卖猪饲料开始,现在也开发房地产,因为他看来看去就觉得中国的房子贵。那时,他们也开了民生银行了。然后,王健林穿着一身黑皮衣服,皮夹克和皮裤子。带着墨镜,身边还有两个哥们儿。他说话也很幽默,挣钱不少,但是烦恼也不少。

到下午的时候,轮到徐曙光讲话。他讲他在美国是如何开发房地产的。和上午那些嘴皮子很溜的三位相比,他的汉语好像没那么溜儿。我想可能他的英语不错。于是,在他讲完以后,我就用英语采访了他。结果,10多分钟的采访经过简单剪辑就直接播出了。他听了以后,给我写了封邮件,表示感谢。而且说如果去美国可以找他。

虽然那么说,也就是客气。哪能当真呢!偏偏到了2002年,我真的看到了去夏威夷的机票很便宜,才4000多元。我想就比去海南贵一点点,还真不如去夏威夷呢!于是就预约使馆签证处。结果,很快就约上了。可能因为是4月份人少吧。我去那天排队,当然队伍还是很长的。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景。人们在外面排很长的队,然后,走一段路才能到签证处。签证处不大,排队也就不到10人那么长。很快到我了,我什么材料都没准备,只有一个表。签证官问我是否有其他材料,保险,银行存款证明,机票,邀请函等。我说都没有。没看到有这些要求啊!签证官说,你准备不充分,拒签。一下子我就懵了,这不是浪费我的时间和金钱吗?亏的我还没订票呢!

但是,我这个人就是有点儿倔,什么事如果第一次做不成,我都争取第二次或者第三次做成,这样一般都能感动上帝。原来需要邀请函。这回我想起徐曙光来了。我赶紧给他打电话,你能不能给我发个邀请函?他说可以。同时,我也给另一位休斯顿的朋友发信要邀请函,还给旧金山的朋友发信要邀请函。所以第二次7月份再去申请签证时,我拿着三个邀请函,一个机票预定,一个银行存款证明和以往出国的签证复印件等等,告诉他们,我可是出过国,走遍世界的人。上次真是没好好准备。签证官拿过来这一切,什么也没问,就给我签了。

结果到美国以后,第一站就是从日本到洛杉矶。从洛杉矶打车到他们家。结果,一到他们家,我算大开眼界了。真是太漂亮,太宽敞了。白天也见不到人。只是晚上吃饭的时候才见到他们一家人。夫人是上海人。一双可爱的儿女。第二天,也是他老岳父,一位上海人送我到公共汽车站。从那里,我就去圣地亚哥玩儿去了,然后,又去了拉斯维加斯赌了一下我的运气。我发现赌博第一次都能赢,但是,以后就都输。还好,我只是为了经历一次,没有隐,也没有钱。住在帝国大厦,然后,把那里的著名建筑都浏览一遍。

从那之后,很长时间,再也没有跟徐曙光联系。有一次,我看到消息说有个青皮树酒店, 叫Green TreeIn. 我一看心里很高兴。因为我是学可持续发展的啊。我当然希望更多的人加入这个行列。没想到他的酒店就叫Green Hotel. 而且标识就是一颗绿树。但后来发现翻译成中文就变成格林豪泰了,真是入乡随俗啊!把饭店音译以后显得豪华了。

所以,我想到上海的时候,去看看他。我其实已经搞了一张格林豪泰的卡,在天津就是住的格林豪泰酒店。到上海也打算继续预定那里的酒店。结果,他委托秘书说,我们到上海以后,会有人来接。就在虹桥机场附近,我们被带到了格林酒店上海总部。这里的酒店真的是豪泰了,比天津的豪华多了。他秘书说,我们给你们准备了两个房间,你们就在这里住这里吃,一日三餐都可以。晚上,徐总会有时间来见你们一下。

哇塞,我的心开始有点儿忐忑不安。这也是太大的忙了。我突然感觉自己有些渺小了。秘书又派出两个人出来接我们,带我们到房间,然后说,你们一定旅途疲劳了,休息一下,晚上再见面。

于是,我们洗了澡,然后,都睡了一小觉。等到晚上,我穿上我觉得最好的旗袍,是以前量身定做的西服式的旗袍。我先生穿上白色衬衫,打上红色领带。我女儿拿着手机。当我们被引荐到一个大会客室的时候,更是有点儿坐不住了。那沙发,那地毯,那天蓬,那墙壁都是富丽堂皇的感觉。我感觉有点儿不知说什么好,好像有点儿尴尬,窘迫,这只是一次私人旅行,不是公差。但好像更像公差,太好了。我女儿偷偷地把我们俩的窘态用手机拍下来了。

然后,等徐总来了以后,就突然平静了许多,感觉他和以前一样。我说,你好像一点都没变老,他说,你也没变。时隔15年了,变化很大,变化也不大。我结婚了,孩子快10岁了。他孩子上中学了,很喜欢演讲。一对非常可爱的姐弟俩。记得当时他们还培养孩子学下棋。他送我一本书,是他写的育儿经验之谈。可见这是多么认真的父亲啊!

确实,徐曙光给我的印象就是一丝不苟,认认真真地做事。他从事房地产行业,在美国做得很成功。同时,他对中国的发展也很有预见能力,早在2001年我采访他时,他就说对中国的房地产发展潜力看好。果然,他在2008年发生金融海啸之前就已经到中国来开发房地产了。网上百度一下,可以发现:

2019年10月10日,徐曙光位列2019年胡润百富榜第573位。 2020年2月26日,以90亿元人民币财富名列《2020世茂深港国际中心·胡润全球富豪榜》第2142位。

他是美籍华人,主要业务在国内了。

格林豪泰(GreenTreeInn)酒店管理有限公司是由美国若干投资公司联手创办,在中国建立的高品位、高性价比的商务型连锁酒店。

格林豪泰酒店的服务宗旨是:超健康、超舒适、超价值、超期望。酒店价格优惠,交通便利,环境安全。为客人提供舒适安静的客房,环保卫生的日用品,温馨洁净的卫浴,健康可口的早餐,自助洗衣服务以及免费快速上网服务等。

中文名称格林豪泰酒店外文名称GreenTreeInn

董事长徐曙光隶属单位格林豪泰酒店管理集团运营主体格林豪泰酒店管理有限公司所获荣誉2012中国酒店业“十大影响力经济型酒店品牌”

目录

  1. 酒店概况
  2. 所获荣誉
  3. 核心价值
  1. ▪ 超健康
  2. ▪ 超舒适
  3. ▪ 超价值
  4. ▪ 超期望
  5. 创始人介绍

酒店概况

格林豪泰酒店管理集团是由徐曙光先生携多家美国公司在中国创办的专业化酒店管理集团,旗下拥有格林东方酒店、格林豪泰酒店、青皮树酒店、格林联盟酒店4个优质品牌及多个子品牌。目前,格林豪泰已经覆盖北京、上海、天津等400多座城市,拥有1600多家连锁酒店。此外,格林豪泰正在美国、印度、印度尼西亚和越南等国开发连锁酒店。 [1] 目前,格林豪泰已经实现在美国、孟加拉国、越南等地的布点。位于孟加拉国首都达卡的首家格林豪泰酒店也将于近期正式与客人见面。此外,越南胡志明市也有多家在建中的格林豪泰酒店。 [1]

所获荣誉

2013年09月:在慧聪网2012-2013年度中国酒店行业十大评选中,集团荣获“最具高回报投资价值管理品牌”

2013年08月:集团荣获迈点网2012中国酒店业“十大影响力经济型酒店品牌”

2013年07月:在2012-2013中国最佳客户服务评选活动中,集团荣获“中国最佳服务管理奖”,董事长兼总裁徐曙光荣获“中国客户服务突出贡献荣誉大奖”

2013年05月:集团荣获第九届中国企业诚信与竞争力论坛“中国诚信经营AAA级示范企业”,董事长兼总裁徐曙光荣获全国诚信人物光荣榜“中国诚信优秀企业家”荣誉称号

2013年3月:集团荣获第十三届中国饭店金马奖“中国最佳精品商务酒店连锁集团”

2013年1月:集团荣获2012亚洲品牌协会颁发的“消费者首选十佳行业品牌”

2013年1月:集团荣获中国保护消费者基金会颁发的“3·15诚信服务会员单位”

2012年12月 :董事长兼总裁徐曙光荣获品牌中国产业联盟颁发的“2012品牌中国酒店行业年度人物”

2012年7月:集团荣获上海市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委员会颁发的“2011年度上海平安单位”

2011年11月:董事长兼总裁徐曙光荣获中国酒店金龙奖“2011年度中国酒店先生”

2011年11月:集团荣膺中国酒店金龙奖组委会颁发的“民族酒店集团最具成长力奖”

2011年10月:集团荣膺上海市场诚信经营推进活动办公室颁发的“2011第三届上海市场诚信经营先进单位”奖

2011年8月:集团荣膺《创业邦》颁发的“2011中国高成长特许经营50强”奖

2011年6月:荣获2011中国经济CEO论坛颁发“2011中国经济——年度创新企业奖”

2011年3月:入围2010-2011 年度“中国酒店百强”,荣膺中国饭店金马奖“中国最具发展潜力酒店集团”奖

2011年3月:董事长兼总裁徐曙光荣获第六届中国酒店星光奖“中国酒店业杰出总裁”奖

2010年12月:董事长兼总裁徐曙光荣获2010年上海市“白玉兰纪念奖”

2010年11月:董事长兼总裁徐曙光荣获“亚太企业精神奖”颁发的“卓越企业家奖”

2010年8月:集团荣膺《创业邦》杂志颁发的“2011中国高成长特许经营50强”奖2010年6月:荣获中国年度酒店奖“酒店集团十强”称号

2010年5月:荣获中国酒店业“金樽奖·最具竞争力精品连锁品牌”

2010年3月:入选“2009-2010年度中国酒店百强”,荣获中国饭店年会组织委员会颁发“最具影响力经济型酒店领军品牌”

2009年6月:荣获中国饭店业协会颁发“最受消费者欢迎连锁酒店品牌”

2009年5月:荣获2008年度“中国特许经营连锁百强企业”

2009年3月:徐曙光董事长获“中国酒店业新领军人物”

2009年2月:荣获CCTV酒店榜中榜“2008年度中国最受欢迎商务连锁酒店”

2009年2月:2008中国连锁榜样最具投资价值奖

2008年11月:荣获“2008中国最具价值酒店连锁品牌”

2008年10月:荣获“ 全球酒店品牌连锁先锋”

2008年9月:荣获“2008年度最具竞争力连锁品牌”

2008年5月:荣获“2008年度中国最受欢迎商务型连锁酒店品牌”

2008年4月:公司董事长兼总裁徐曙光当选“2007-2008年度中国特许企业十大优秀管理者

从以上获奖情况,我觉得2008年4月的十大优秀管理者可能是最恰当最好的奖。他确实是个优秀的管理者。一直孜孜不倦地工作,管理有方,有价值观,有企业文化。

格林豪泰酒店就是很好地落实了企业社会责任。

核心价值

超健康

在对待客户上,充分关注客人对健康生活的需求细节,从节能环保的设计、健康空调的选择、客房的静音程度,到绿色食品的采购与健康美食的制作,以及绿色环保装饰材料的使用、物品循环使用、减少洗涤剂的使用,都体现了格林豪泰对人性的极大尊重,致力于为客人提供健康的旅行生活空间。在对待员工上,格林豪泰是一个大家庭,关注每一个员工的健康发展,致力于创造家庭式的工作氛围,开展丰富多彩的文体活动,格林豪泰以关注全体员工身心健康为己任,为员工提供健康的工作空间。

超舒适

在对待客户上,从人体工程学角度出发,从提供高低枕头、卫生间的设计、餐厅的环境、服务用品与全棉制品的采购、高速电缆光纤的铺设,到整个酒店的色调都给客人舒适的感受。在对待员工上,关注员工的工作舒适感受,从绿色的工作环境,到员工食堂的饮食、员工宿舍,格林豪泰致力于为员工创造温馨,舒适的工作环境。

超价值

在对待客户上,格林豪泰作为商务连锁酒店,致力于为客人提供超价值的服务,从客房餐饮环境,到旅居生活必须的一些自助服务设施,客人只需要付出经济型酒店的价格就可以享受到超价值的高星商务酒店的服务。在对待员工上,公司关注员工的精神需求,帮助员工制定职业生涯规划,并提供发展的平台,帮助员工实现人生价值,让每一个在格林豪泰的员工都会有满足感、成就感。

超期望

在对待客户上,格林豪泰深入研究商务旅行客人的需求与期望,如追求休闲与生活的舒适,然后通过精致的客房与餐饮设计、便利服务设施的提供、员工对服务细节的关注,让客人有超出其实际预期的感受,即二星的expectation(期望),五星的experience(体验)。酒店还聘请客人作为特约质量监督员等方式,充分了解客人的需求,然后通过持续改进服务来提供超出客人期望。在对待员工上,作为快速发展的国际品牌,格林豪泰是一个不断学习、创新、飞跃发展的平台。工作在格林豪泰,每个员工的成长都会大大高于其实际心理预期。格林豪泰是一个负责任的公司,公司奉行”诚信经营”,通过对客人、员工提供超出其期望的服务来对实现对社会负责任的承诺。在项目选择上,以合理利用社会资源为出发点,通过专业团队对物业进行功能提升,节约了”社会资源”,致力于塑造负责任、健康的社会形象。

确实,格林酒店的特点就是这样住着舒适,感觉健康。其中一个细节让我难忘,就是酒店特意提醒,顾客可以把自己穿过的鞋带走,回家再利用。这个细节让我很感动。因为有时候把酒店的鞋带走,感觉自己好像拿了人家东西似的,有点儿不好意思。但是,在这里就是这样提醒你,让你光明正大地拿,光明正大地节约。比如,你的毛巾如果不需要洗,就放在一个地方,如果需要洗,就放在另一个筐里等很多细节。确实噪音小,而且,温度也非常合适,不冷不热。因为最高评价就是我女儿在整个中国旅行的过程中,认为住在上海虹桥机场附近的格林大酒店是最好的。徐总的亲和力也让小女孩很高兴交流几句中文。

徐曙光于1964年出生在山东威海,家境普通,还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可能是做大哥的缘故,徐曙光从小就颇有责任感和领导能力,时常教导弟弟妹妹。上世纪80年代,从北京工业学院自动控制专业毕业后,徐曙光赴美国南加州大学数学系就读。一个人拖着个大皮箱,来到无亲无故的美国。当他下了飞机,踏上美国国土的第一步时,内心还略带紧张。“记得当时是一个不熟悉的人来接我的。”

但很快,适应力很强的徐曙光融入了校园生活,由于有全额奖学金支持,一年可读三个学期,他很快完成了数学系课程得硕士学位,同时他还攻读了计算机专业,并提前获得该专业硕士学位。第三年,他又攻读商业管理博士学位,是少数获得南加大商学院最高博士奖学金的学生之一。此时出现了人生转机。1990年夏天,徐曙光进入美国500强大型百货连锁企业百老汇连锁控股(BWY.NYSE,后和美国最大的连锁百货Federated Department Stores,Inc.合并)任实习财务分析员,由于表现出色,公司力聘他为财务和信息部经理。经过考虑,徐曙光认为机会难得,放弃攻读博士学位,加盟百老汇,他的母亲为此还耿耿于怀。4年后,徐曙光跟随百老汇CFO跳槽到美国纽约上市公司Santa Anita娱乐房地产投资基金(SAR.NYSE)任财务总监。其后又被聘请到美国统一投资公司任首席运营官,2年间,该公司的投资回报率和良性资产提高了若干倍。“一系列的职场经历让我懂得,不管什么产业,其发展都违背不了经济规律。看清市场供求是关键,在供求关系以及市场价格之间出现不对称时,低风险、高回报机会就会出现,如果再能将内部的管理效率同时提高上来,那你的业绩就会比同行高出几倍。”1997年,已在商圈小有名气的徐曙光进入美国太平洋之家APH。这是一家社区开发公司,其产品是大众化别墅小区,公司在三个州都有不小规模的投资。当时加州地产类投资从1991年开始下滑到全面走入最低谷,很多的地产投资公司经营不良,其中包括APH。公司被迫重组,徐曙光买下了公司100%股份,成为APH董事长,并带领其走出低谷。此后,徐曙光陆续投资美国医疗办公领域、在家乡建设服装出口工厂、在辽宁投建旧城改造产业……一系列投资收益,让徐曙光身价百倍,也让其成为拥有数家企业的“董事长专业户”。

躲过金融危机,同时,在国内房地产轰轰烈烈的情况下,他也面临挑战,因为国内房地产开发商经营上也太多了。他怎么能够一直立于不败之地呢?

徐曙光说,我们确实面临挑战,但是,我们也有我们的应对策略。我们为顾客提供超值服务,特色服务,让人感觉舒服,超值,健康,培养我们的客户群,我们拥有很多回头客。有自己的公众号等等。

我问他是否愿意到瑞典发展,他说,他确实到过德国,但目前国内市场就很大。当然,他的品牌和理念也是可以利于寻找新的合作客户的。

确实,从上海出来到苏州,我们在苏州地铁边上找到了格林豪泰酒店,在沈阳市中心也有格林酒店,非常豪华。无论你走到哪里都可以享受格林酒店的服务。

说远了。讲了太多关于格林豪泰的故事。本来在城隍庙附近找了一家格林豪泰酒店,最后还是继续住在机场附近了。我们到城隍庙附近去看了一下。2005年来的时候,也去了城隍庙。2005年与1991年比天壤之别。但是,2005年与2017年比就差不太多了。大部分还是那样,很相似,很现代。就是人更多了。尤其是豫园,我们感觉非常拥挤。但是到了里边还是感觉非常好,金鱼太多了。水里的树影让人流连忘返。

上海的街道非常干净。唯一见到的一个乞丐是在基督教堂门口。其他地方都没有了。现在反倒是在瑞典很容易见到乞丐,无论是地铁,还是火车,或者是超市门口,那些罗马人就坐在超市门口乞讨。在火车是是中东人,扔一个纸片,说家里如何穷,让人们给钱。他们都是职业乞丐了。

而在中国,记得在2000年左右地铁里还是有乞丐的。大街上也有。但是奥运会以后,好像就没有了。上海世博会以后也都没有了。

在上海浦东新区和同学聚会吃饭,那饭店感觉很高档。外面大街上几乎见不到人了。只有汽车时不时驶过。几乎没有行人。因为那一带除了高楼大厦就是高楼大厦。银行,金融,石油等很多大的单位都在那里。因此都是高大上的。

从基督教堂出来,我们又去和一个NGO的朋友一起吃晚饭,这回去的是大众店,里边有很多家庭带着孩子,非常火爆。饭店爆满。我们第一次喝了沙棘果汁。吃完饭,又到海边走一走。在海边附近有四人帮之一王洪文曾经工作的工厂,依然坐落在那里,但是,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时装等各种商品的百货店和艺术品店。堪称是老城改造最好的典型。酒坛子装新酒。这种理念非常好。

朋友骑着自行车上下班。到他家里有点儿乱,但却感觉真的象家,立即放松下来。

上海很大,但是,有了地铁,我们就可以从虹桥机场走向四面八方。其中一个角落我还看到了东北傻妞的那种大花袄的布料装饰的商店,感觉很亲切。

其实,在上海,似乎也有很多东北人。 东北人才奇缺,原来,都跑到上海,浙江,广州和海南了。东北虎真的下江南了。

这一次,我们也去了科技博物馆,还是高大上。真的,无可挑剔。每到一处,不是朋友,就是同学,请吃请喝,热情无比。每一次相见和别离都成了永久的记忆。

回到开头的目的啊,主要是体验高铁,确实,从上海到苏州20分钟,从苏州到北京原本需要一晚上的车程变成了5小时,从北京到锦州三个小时,从锦州到沈阳一个多小时动车,从沈阳到大连,从大连回锦州,从锦州回北京都是高铁加动车,非常方便,快捷,服务周到,感觉太好了!

都是浦东开发开放30周年勾起了我这么多回忆!

上海记忆(二)2005年11月

北欧绿色邮报网主编陈雪霏:时隔15年以后,2005年11月,我从英国Middlesex大学可持续发展领导力硕士班毕业。这是和英国未来论坛和Lead国际一起办的硕士班,Lead国际是美国洛克菲勒基金会资助的组织。未来论坛可能是英国Vondafone手机支持的,也可能是对外援助部资助的,总之,我们的同学都是来自发展中国家,一共十二个学生。三个来自中国,两个来自南非,两名来自莫桑比克,一名来自匈牙利,一名来自俄罗斯,一名来自乌兹别克斯坦,一名来自日本,一名来自乌克兰,5男7女,都是有工作经验的。我这次学习的最大收获就是搞明白了什么是可持续发展,什么是企业的社会责任,什么是非营利组织,他们大概分哪些类别等等。

实际上,可持续发展并不是指一直两位数高速发展就是可持续的。事实恰恰相反,不顾后果地一味强调经济发展,结果只能是不可持续的。最后环境还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真正的可持续发展就是要有所创新,发展的同时要注意环境。说得通俗易懂的话就是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可以说,习主席理解的最透彻。

2005年10月我们在瑞士日内瓦学习一个月,了解跨国组织机构,联合国的各个组织,世界经济论坛,奥组委等多家国际机构。瑞士真是我见到的世界上最美丽的国家,真是一尘不染。在日内瓦看到花钟的时候,我看到花工把非常好看的鲜花换掉,只因为季节变化了,就更换花的种类,感觉很浪费啊!但是,那里就是鲜花似锦,绿草如茵,绿水青山,蓝天白云。无论怎么说,就是一个字,美!

不过任何时候,都是好景不长,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在瑞士唯一让我不满意的就是周六周日商店商场大部分不开门,只有个别超市开门,时间也是早九晚五。很多饭店也不开门。吃饭的时候,供应的量就好像是一天一斤的水平。一般就是一个中等盘子一盘,然后,可以多吃面包。所以,几乎每天我都觉得自己吃不饱。瑞士人看起来都很苗条,确实没有肥胖的现象。不像美国,单从衣服的尺寸就可以看出来大胖子多。

但是,瑞士人非常讲究中庸之道。不多不少正好!你说饿吧,也饿不死,如果不是心理上的原因,单独从身体需要来讲,也是够了,起码营养是够了。只是心理上那种满足感比较差。或许我就是个吃货吧!

但,瑞士的美是没有其他国家可以媲美的。其他国家可以在某些方面媲美,但不能全面的比。瑞士的山美,水美。人也美。德法英语言都可以用。最有意思的是有一天我用英文问路,结果那个女士非常流利地用英文说,Sorry, I don’t speak English!

我们毕业那天的公园也是我见到的世界上最美的公园。我在那里照的照片我一直在用。不厌其烦。为什么?我甚至由此得出一个结论,一个人生活在一个漂亮美丽的地方,她这个人也会比较漂亮美丽。这是我到四川藏区九寨沟的时候说的话。因为在九寨沟的时候,我想到了瑞士的日内瓦。我想在这两种情况下,我的面容是非常放松的。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想笑但又没有必要捧腹大笑的含苞待放的那种感觉,无比的自然,放松和愉悦的。那是从心里往外的高兴。就是因为自然景观的美丽,就好像你被丝绸包裹着,温馨而幸福!

带着这种感觉一回到北京,就立即来到上海,出席由我同学Bill和他的德国老师资助的一个项目,可持续发展与企业社会责任研讨会。我在会上介绍了我在英国进行企业社会责任的实习情况,就是为我实习单位英国可持续发展委员会设计了一个企业社会责任的策略报告。

在上海,我们住在市中心的青年旅馆。虽然说是青年旅馆,但却是古色古香,檀香木到处可见。这个青年旅馆和瑞典和瑞士的青年旅馆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瑞典和瑞士的青年旅馆就是学生们自己做饭的简单旅馆。但上海的青年旅馆不用自己做任何事情,也不用自己做饭。室内室外看着很豪华。在我眼里看就是有些豪华。可能因为它的颜色比较深。

吃饭都是到外面的饭店去吃。此时,我发现上海也一改改革开放以前非常节约的风格,上菜也都是很大方的。大盘子也不比我们东北的盘子小。总之,在上海吃饭是最令人满意的。所有的菜饭都新鲜可口,恰到好处。在瑞士也是一样,就是量上看着太拮据。我曾经有朋友说在瑞士吃黄瓜论片儿。确实,因为西方人不是那么爱吃蔬菜。不像我们没有蔬菜可能活不下去,我们吃黄瓜都是一根一根地吃。但他们是一片一片地吃,只是做三明治时当夹心料。

但是,在上海,2005年的上海就已经大变样了。原来我印象中的老街似乎都宽敞了许多。商店的玻璃门玻璃窗多了起来,各种各样的国内外品牌都有。可以说,上海非常国际化了。1995年的时候,我采访一帮去上海旅游的英国游客,来到北京在香格里拉饭店,我问他们对上海有什么印象?他们说,很好,很象一个港口,象英国的利物浦。为此,我在英国留学期间特意去了一趟利物浦。不过,此时,我觉得上海比利物浦还是繁华多了。

上海真是灯红酒绿,宽敞明亮。至少当时北京因为忙于为奥运会做准备,简直是把北京所有的旧房子都拆了,同时拆,所以,到处是灰尘,扬尘,让人几乎无法忍受。相比之下,上海真是干净许多。上海的空气也不象北京的空气那么强劲有力,吹在脸上放佛又沙粒打在脸上。而上海没有那种感觉。上海的空气软软的,柔柔的。我们也到了很高的地方,很远的地方。

尤其是当我们到上海动物园的时候,更是感觉到了世外桃源。世界上所有的动物几乎都可以在这里看到。我们不是去看动物,而是动物们要看我们。我们乘坐封闭的汽车。在动物群众来回穿梭。动物们自由自在地在地上奔走,我们却只能坐在车里被观看。

那一次,我只能说是看到了一小部分上海,但是,当时的浦东新区已经像模像样了。我们讨论的一个议题就是如何利用垃圾场的余热,如何把余热变成热水,然后拉到大宾馆大饭店去。现在想来,没人投资也是自然,因为毕竟用大卡车拉水实在是浪费能源,增加物流负担,效率还是太低了。最好的办法还是在当地修管道,无论是热水还是热气,都是通过地下管道修到市中心或者居民区,这样,虽然一开始投资多一些,但是,从长远角度讲,是可以收回的。而且应该是政府来投入,做这个事情。

经过多年的发展,垃圾焚烧场都已经不是郊区了。他们离居民区是越来越近了,因为中国的城市扩容太快了。郊区建的房子也都很西洋化。

上海给人的总体感觉还是比较舒服,比较合理,比较理性,也比较细腻,让人挑不出毛病来。人们也不再象以前那样拥挤排队,成群结队。(待续)

上海记忆(一):1991年6月

北欧绿色邮报网主编 陈雪霏:昨天上海庆祝浦东开发开放30周年。30年前正好是1990年。

1991年夏天我奉命和同事一起到江苏太仓县沙溪镇去下基层锻炼。锻炼从3月8日妇女节开始,然后到6月8日回来。三个月的锻炼我们很充实。在小戴,李云和康健的陪伴下,我感觉学到了很多东西,我们对苏南的福利厂福利院,教育和经济等都有了很多的了解。当地领导对我们也很重视,都很认真地接受我们的采访和考察。

三个月以后,到6月8日,蚌埠地区洪水滔天,导致三次去上海才坐上火车回北京。当然,这三次去上海,就给了我上海的印象。我从来都没去过上海。这回,我要好好游一下上海。我决定到那里住两晚上。真正地逛一逛上海的老街。

我带着一个小包,乘坐汽车从太仓到上海。那时候,天很蓝。下了车以后,我想怎么住呢?我是广电部门的,去找电视台。于是,看着空中的电视塔,高耸入云,可是,在地面上要走到那里,还真的费很长时间。走了半天,我也没找到电视台的大门到底在哪里。正愁着呢,发现眼前有个平房,或者说一楼,有个牌子叫上海电影制片厂。我一想,电影制片厂也是广电部门吧! 于是,我就进去了。进屋以后,见到一位同志,请问尊姓大名?王文生。

王主任,我是国际台英语部的陈雪霏。我在实习锻炼,但有两天空闲时间,想在上海住两天,希望你帮我找个旅馆。他一听,立即说,这很简单,马上拿起电话就问了一个酒店。然后,对我说, 这个不知道是否符合你们的标准,每晚120元。我一听心里想,我一个月的工资才75元啊!立即对他说,王主任,您误会我了。其实,我这两天就是利用周末出来自己玩一玩,了解了解上海,亲身体验一下,不是出公差。我自己出钱。所以,你帮我找一个普通的宿舍之类的就行。不用太讲究。

我这么一说,他就明白了。那这样吧,我问问人民大舞台。于是,他给人民大舞台招待所打电话。我这里有个北京来的客人,你们那里还有没有床位,价位如何?

放下电话,他说,人民大舞台招待所有床位,是八个人一个房间,每晚6元钱。我一听,这还不错。最起码,这个价位我能接受。没有早餐没关系,我正好想吃上海的小吃呢!

太感谢了,王主任。您可是帮我大忙了。王主任非常平易近人,跟我们的主任王国庆差不多,非常认真,没有官架子,就是办实事。

怀着感激的心情,我出了上海电影制片厂。感觉这上海人还真是不错。根本不像一些人说的那样,小气,计较,刁钻之类的。我感觉这上海人太好了。多善良,多帮忙啊!真是好同志啊!

人民大舞台离这里不远,也是上海的市中心。我到了那里以后,发现正好在大舞台剧院的背后。虽然是八个人一屋,但是,里边还是很干净的。有窗户,也很明亮。一打听,有两个女人是来自沈阳水泵厂的。一个女孩来自云南,是学习拉小提琴的,准备高考。还有他父亲是陪她来的。还有几个人记不清了。总之,大家来自五湖四海。那个时候,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乘火车和不认识的人聊天。一路上,天南地北地瞎聊,可长知识了。

全国各地的人,带着各地不同的口音,讲着自己不同的故事,每个人都有故事。我感觉非常好奇。当时是6月黄梅天,闷热。所以,中午大家都在旅馆休息。等到4点多了,天开始凉快一点儿的时候,再出去。大上海啊,我来了!

我来自东北农村,上小学的时候,我们那些时髦的孩子穿的喇叭裤都说是上海人穿的。所以说上海人引领时尚。那个时候就是。

确实,南京路上好八连也非常有名。总之,我出去以后,就沿着南京路,淮海路,四川路等都走了一趟。一个一个店地逛。没印象的扫一眼而过,印象好的就进去看看。各种羊毛衫,丝绸,都很不错。到傍晚时分,路上一个中年男人在卖体恤衫,20两件,20两件,一边喊着,一边塞到我胸前两件,我不得不用手接住用塑料袋包好的体恤衫。无意识地就掏出20元钱给他。等我后来再想的时候,感觉人在累的时候,就没有思维和判断力。其实,我并不需要这两件Ronghua牌体恤衫,但是,既然人家强迫卖给你了,你就得接着。当时,是没有反抗意识的,也没有说不买的愿望。

那种感觉就像后来坐火车,一夜的火车,等早上到北京站下车以后,一个男人跟我说,大姐,我昨天喝酒把钱包忘在饭店了,现在没钱,能不能给我三块钱给家里打个电话。我问他,你是哪里人啊,往哪里打呀?他说大连。我心想,三块钱可能说不了几句话就会断了,那是长途啊!我给你五块钱吧!说完,给他五块钱。

上海相比之下还是繁华多了。卖糖果的百货店有各种各样的糖果,肉粽子也是我第一次来到南方才开始接触的。尤其是晚上,天黑了,如果在北方,晚上5点肯定都下班了。商店都要关门了。但是,在上海不是,商店可以开到晚上8点多。外面是黑的,但里边很富丽堂皇。我被大舞台附近的一个丝绸店吸引住了。那里的丝绸真好。有一件绿色的丝绸长裙,还挂着一些银光闪闪的绿宝石之类的装饰。可是一看价钱,我知道自己买不起。100多元。

转来转去,看来看去,买了一件20元的黄色段子面料的裙子。一下子,感觉自己很富有了。不过这个段子就是爱出褶。因此,利用率也不是很高。但是,在那段时间里,我确实培养了自己对丝绸的爱好。在沙溪镇的时候,我们还自己买丝绸面料自己蹬缝纫机做了真丝裙子。

夜上海很美,尤其是一阵雨之后,空气尤其清新。地上冒着热气。

从上海,我还通过新世界旅行社,去了一趟普陀山。在船上,一个海员看到我穿着白色自己做的短袖衬衫,米黄色的萝卜裤,烫得小爆炸的卷头发,他说,你是不是搞柔道运动的?我说,不是,不过我曾经跑六公里越野获得第二名。也打过排球。

从普陀山回来,我遇到两位老奶奶。一个60岁,是妹妹,一个67岁是姐姐。去的时候,我虽然买的是二等仓,人少,但是,我的仓位在船底,结果我晕船厉害。我不得不半夜跑到甲板上去乘凉。白买二等仓。所以回来的时候,我吸取教训,买了末等仓,就是人多,但是在上面,没那么恍。效果很好。一路上我几乎成了导游,每到一处拿着小黄旗。带领大家跟导游一起走。我有相机,所以给老奶奶在九龙壁照了相。一路上也和他们聊了很多。于是就建立了感情。

回来后,年轻的奶奶就对我说,小陈,我请你到我家去吃面条。你可以到我家洗个澡,然后,再出发。我说太感谢了。早上,大清早就下船了。然后,她带我到城隍庙去做了晨练。做完晨练到她家去。那时的城隍庙人好像还可以没那么挤。或许是我们起的太早。

到了她家,我发现了真实情况,上海的住房确实太挤了。她儿子在上海仪表厂工作,儿子和儿媳妇在房间的半空中搭了一个床铺,就算是二层。底层是她的床。她和孙子一起睡。一进屋,很快就一目了然这个一室一厅的房间。即使这样,在厕所里还是有个大木桶,或者说木槽,就是用来洗澡的。她给我弄了热水,我就在木槽里洗澡。不管怎样,那时候,能洗个澡,就是奢侈了。

等我洗完澡,她就把面条做好了。当时,我已经习惯了雪里红加肉馅的面条卤,他们南方人叫浇头。就是在面条上面,拌了以后吃,非常好吃。她孙子也正好在家一起吃饭。她对孙子介绍我说,小陈是东北人,东北人就是爱吃大葱和大蒜。

等吃完饭了,老奶奶又把我送到了火车站。我的心感到非常温暖。感觉她就是我奶奶一样。或许是因为我小时候和我奶奶在一起的时间长。我和她在一起就是感觉非常舒服。

至此,我对上海人的印象非常好。没想到他们对我这样无偿帮助,不图回报。

当然,另一次,到上海的遭遇也很有趣。给我印象也很深刻。那天我是当天到上海,当天回太仓,可能就是去买票吧,记不清是干啥了。只是觉得当时下车的时候是在一个地方。下午回来,我想还是在原来的地方吧。来的时候1.5元的车票钱,回去应该是一样的。

结果,下午我好像转向了。来到了新汽车站。到这里一看价格变成3.1元了。怎么半天时间就有这么大的变化呢?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突然来了一群人,其中有一个高大的女人,声音也非常粗旷嘶哑。你去哪儿?你去哪儿?连问两遍。我说去太仓。

她说,你跟我来,我帮你买到便宜票,1.5元, 但你必须给我一块钱手续费。因为我帮你买到了便宜票。我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呢?这不是二道贩子吗?

你到哪里去买呀?我问。你不用管我去哪里买。你就跟我来就好了!

我心想既然你能买到便宜的票,那肯定就是有的卖。我不用你买,我自己去买。于是,我又在附近转了一圈儿。发现原来我坐车的地方是老汽车站,这个地方是新汽车站。老汽车站还是1.5元,新汽车站就是3.1元了。当时,正好是处在二元价格当中。这也是中国特色。那个阶段正好是中国整个社会都是从凭票购物便宜向市场价格过度的二元价格阶段。在北京也是刚刚取消油票布票和粮票。有的地方可能还没有取消。就是短缺经济的时代。

当时,那个场面我也是印象深刻。这就是市场的力量。或者说黑市的力量,赋予人无穷的力量。

总之,那时的上海,老城是古色古香。浦东还是一片未开发的处女地,刚刚决定开发开放。 (待续)